情看起来自然,微微点了点头。她怕自己一说话,就会忍不住将肚子里的骂人的话全都倒了出来。这个男人太无耻,他竟然可以面不改色的说出这么露骨的话。
叶澜臻看到这样的陶思怡,又忍不住伸手掐了掐她的嫩脸,他现在对叶楠栖突然跑回来的这个行为非常的满意。自己正愁该怎么样和小妞更进一步呢,就被叶楠栖的无心之举给成全了。他是该替这个弟弟感到可怜呢,还是该为自己的福利而好好庆祝一番呢?叶澜臻一脸的奸笑好像偷了腥的猫。
陶思怡看到叶楠栖愤然离去的背影,啪……,的一声将叶澜臻的手打掉。
“你……,你不要脸……。”
叶澜臻摊摊手,“这个你说过,我知道了。不过,晚上到底是我去你房里,还是你来我房里,想好了没有?”
“你……。”陶思怡握紧拳头挥了挥,又想去踩叶澜臻的脚,被他一下躲开了,因为惯性她一下子扑到了叶澜臻的怀里。
“不用这么急,那就说定了,晚上到我这里来。”叶澜臻看怀里女人恼羞成怒的小脸,心里暗暗一笑,他还真怕给人给气跑了。连忙正了正脸色,安抚的说:“放心只是做做样子,我不会做的很过分的。”
陶思怡挣扎着从他的怀里站起来,狠狠的瞪他一眼,扭头回进了别墅的大门。
叶澜臻看向不远处的夕阳,男女之间不就那么点事吗!放心他肯定不会做的太过分,只要做够了就行了。话说回来,他该怎么让这个小女人乖乖的就范呢?叶澜臻低头思索了一下,这真是一个比较头疼的事情呢。
不过,没关系,女人“不要”就是“要”,他会让她好好体会这个道理的含义。叶澜臻抬头看向陶思怡的房间,他似乎从来没有这么迫切的渴望过一个女人,这女人成功的让他体会到了这种感受。
陶思怡回到房间里,一脸的潮红终于有些消退。一想起刚刚那个让人脸红心跳的吻,她就恨得牙痒痒。她没法忽视自己加快频率的心跳,可她真想问问那个男人到底想要干什么,他是真心还是假意,为什么就是纠缠着自己不放。他会不会也和李暮霄一样,只是为了贪图的欢愉。
时间是相对的,对于不同的人来说,它可能是短暂也可能是漫长。这就好比现在的陶思怡和叶澜臻。一个正悠闲地等着小白兔上门,一个正纠结着男人心中的想法。
不过有一句话说的好,人算不如天算,为什么这么说呢?
夜晚来终于来临了,吃过晚饭的小白兔也乖乖的被大灰狼拎进了自己的狼窝。正当大灰狼打算准备将小白兔洗洗干净,吃到肚里的时候,一个不得不让他正视的问题出现了。
叶澜臻感觉他想仰天长啸,什么叫做苦逼,看他的表情就能看出来了。为什么女人要有生理期,而又是为什么会在今天,这个如此地利人和的日子里。他家的老二呀,快要爆发了,他是真想不管不顾的浴血奋战。
“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此刻陶思怡正被叶澜臻压在身子底下,就暂且不用说,刚刚这个过程有多么的艰辛,他好不容易将正襟危坐的女人给扔到床上,也好不容易将她给亲的意乱情迷。他的手正渴望着探索她那另人着迷的温热源泉,他碰触到了什么,渴望的湿润没有沾湿他的手指,一个厚厚的东西隔离了这咫尺的距离。
“我为什么不会有这个东西。”陶思怡满脸通红的看着身上的男人,她不是白痴,当这个男人白天信誓旦旦的保证的时候,她就曾经预计过这个场景。只不过今天她还真是有点有恃无恐。
“你是故意的。”叶澜臻泄气的坐了起来,他渴望了一天的东西,得到就是这个。
“是你的心思不正。”陶思怡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衣服,抱起床上的被子扔到地上,准备打地铺睡一宿。
叶澜臻看着一脸微笑的陶思怡,又看了看睡裤下已经支起来的帐篷。他实在不甘心这晚就这么过去了。
“你嘲笑我。”叶澜臻站起身子,他走了两步站在陶思怡面前,鼓鼓的帐篷正对着她的脸。
陶思怡奇怪的看着男人满脸的奸笑,他的毫不掩饰的显露在自己面前,即使隔着一成布料,她都知道那下面会是怎样的情景。
“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男人女人之间不只有那么一种方式。”叶澜臻蹲□子,将陶思怡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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