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鹤将这些公子哥们的家底都说了出来,听的李云是一愣愣的。
好家伙,这些个公子哥们的家里当真都是一些‘卧龙凤雏’,各个都有取死之道啊。
李云眼神稍微看着这些公子哥们,这一个个刚刚还是江山社稷如何如何的,现在却是一个个如丧考妣,似乎真不知道自己家的情况如何...
见他们这模样,李云心中已有定计,却是直言道。
“姜鹤,你刚刚所言之人,是否是他们的长辈所做所为?”
“没错。”
“那既然是他们家长辈所为,那么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
姜鹤一时间被呛的无言以对,而一旁的彩莲却是拱手说道:“小女子斗胆一说,这些公子哥们之所以能过上这么锦衣玉食的生活,都是因为他们的家族长辈搜刮民脂民膏,他们既能心安理得的接受这些锦衣玉食,那和直接参与者又有何不同?”
姜鹤见一旁的彩莲冒犯,有些着急拱手道。
“抱歉仙长,我家彩莲多有冒犯,这彩莲父母皆是死于饥荒...”
“无妨的。”李云沉吟片刻后说道:“方才我与这些书生子弟们把酒相谈,他们也并非什么好逸恶劳之人,反而是心中有一腔热血,抱负十足的读书人,真心为民,改一改这朝纲乱气,改这天下荒唐。他们父母长辈所做之事儿,未必他们会做!”
“这整肃朝纲谈何容易...”
“因为不容易,所以,便不去做了吗?”李云语气提高八调,气势上直接碾压了姜鹤,这原本欲言又止的姜鹤顿然不说话,只能拱手恭敬。
“若是他们之中出了能一整朝纲乱像之人,而你将他们毙杀于此,那么便相当于你扼杀了这整肃朝纲之机会,这相当于你杀了这千千万万原本不应死去之人,你能为了钱银劫杀了这些书生们,但你能承的起杀了千千万万不应死去之人的孽债吗?到时候你念头不通达,武艺又谈何去进?”
姜鹤一听便是冒了冷汗,他的思绪已经逐渐被李云牵着鼻子走了,气势落了一大头。
被这偷换概念和逻辑强灌给弄的一愣愣的。
此时,李云继续笑着说道:“还有,姜鹤,那些能被大家贵人雇佣的门客,也能说是真正的强者?真正的强者可不会屈居于权贵门客之下。”
“或许说,其实你真正的目的是为钱银而战,而非为磨刀而战,和那些门客没什么不同,那样的话,或许他们于你而言也算不上是‘弱者’呢。”李云在这里稍微的调侃了一下,又没有太过分以凸显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