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椿给女子不断的“蒙哥哥”叫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大脚丫子非常忤逆不敬地踹了鳄鱼兽一下,“听到没有?人家喊你呢,蒙哥哥!”
鳄鱼兽传音:“徒弟你好酸。”
酸个屁!无法传音的贺椿又大不敬地给了他混蛋师父一脚。他终于知道前面这混蛋那画蛇添足的解释和说不出的古怪感是因为什么了,敢情有内幕。
“不要胡扯。如果我心中有鬼会带你来见她吗?”鳄鱼兽特特特正直地直接在贺椿脑中传音,尾巴偷偷卷住他的小腿。
你又偷听我的思想!贺椿甩开他的尾巴,一脚踩住他的尾巴尖,蹍。
女子站住脚步,眼睛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转移:“你是谁?你是蒙哥哥的什么人?”
嗯?贺椿看看女子,又低头看鳄鱼兽,踹他,小声问:“她眼睛?”
鳄鱼兽还没有回答,女子已经在另一头大大方方地道:“看不见了。蒙哥哥把我救出来后想了很多方法,可是我的眼睛还是瞎了。”
女子突然露出喜色,冲着贺椿的方向问:“蒙哥哥,你是不是有了治疗我双眼的方法?”
鳄鱼兽身体人立而起,转眼就变成了满身疤痕的人形阿蒙。不变不行,他家蠢徒弟的大脚丫子都要把他尾巴尖给蹍碎了。
在变回人形的同时,阿蒙伸手揽住了青年。
贺椿一屁股撞开他。
阿蒙顺手拍了一下,又捏了捏,再把青年伸手捞回来。
贺椿抓住男人的下巴,特别轻佻地勾了勾,张嘴就咬了一口。
阿蒙被这一口咬得一哆嗦,看蠢徒弟的目光立刻变成了爆发前的活火山。
贺椿:来啊,有种你现在就来。
阿蒙:我这般强忍都是为哪般!果然对付这小混蛋光用糖不行,还得上大棒狠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