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他师父说过,这可不是他故意为之,而是人体受到污染后的最直接反应,排毒嘛。
丘和宜让福清放开曹氏丫鬟,低声但清晰地说道:“老祖宗真是什么糟污的货色都往家里填,曹氏这是在羞辱客人还是在羞辱她自己?你们还不把曹氏送回车上,留着让她继续在外面丢脸吗?”
丫鬟们被放开,顾不得自己脸蛋疼得厉害,连忙去搀扶曹氏。
“杀了我吧!我不要活了!这一定是有谁在害我,呜!”又是一阵稀里哗啦,曹氏一边嚎一边拉,止都止不住。
侍候她的丫鬟们也觉得恶心和恶臭难闻,但在曹氏还怀着苏家后代的现在,谁也不敢不管她。
曹氏连路都不能走了,她只要一站起来,裤管里就直接滑出黄色半稀物体。曹氏见此,简直想把周围人全都杀了,好遮掩她今天的丑态。
贺椿都不好意思看,古人可不兴穿内裤,这一拉,连兜都兜不住。
曹氏无法走路,也不肯站起来。她真心想死!
丘和宜看不下去了,让人再次用围帘把她围起来,让丫鬟就地给她打水洗干净。
躺在地上的于管事和三名护卫也没有去人管,他们没有受到什么重伤,只觉得浑身关节和挨了拳头的腹部疼痛无比,压根站不起来。
贺椿揉揉小阿蒙的脑袋,他知道阿蒙不是有意要用这种方法惩处曹氏,说不定这还是阿蒙秽气影响最低反应的一种。
什么都不知道的小阿蒙还想去看那朵小花,但曹氏已经被布帘子围起来,他想看也看不到了。
“花。”
“花花怎么了?”贺椿逗他。
小阿蒙抬头,眼睛又黑又亮:“花,高兴。”
贺椿偏头,引导着问:“花花为什么高兴?”
小阿蒙眨眼,似乎在思考,过了一会儿才回答:“花花,不用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