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知那个小魔修还不被他放在眼里,传送过去的也是一个小世界,想出去就得靠他自己了,他不会再管。
而那个让他分身回归的关键少年,他会时刻注意他。他也很想知道这个少年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竟能让他的分身之一如此迷恋执着,而且还引得那位亲自出手帮他。
就是不知道那少年和那位又是什么关系,看他们的样子似乎很亲密?
如果那少年真的很得那位的喜欢,他是不是可以利用其做些什么?
傅渊想了很多,而被从传送阵里抛出来的贺椿则是两眼茫茫,完全不知身在何处。
被长途传送阵搅乱的记忆总算被全部理顺,贺椿仔细回忆,确保自己并没有丢掉什么重要回忆,脑中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空白区域。
他开始再次内视自己的基台,可是就跟刚才运功一样,他浑身一阵刺痛,内视也失败了。
贺椿不信邪,又想操纵造化丝,可与他一体的造化丝竟然也毫无动静。
贺椿忙又检查自己的储物袋,还好他的两个储物袋都还在,不过需要精神力才能打开的储物袋现在也都暂时打不开。
他的身体出现什么问题了吗?
贺椿试着感受附近能量,能量似乎很混乱,因他身体感知全面出现问题,也无法分辨出那些混乱的能量中到底有哪些能量,又为什么如此混乱。
不能运功,不能内视,不能打开储物袋,也不能使用造化丝和符箓,加上身体被混乱的能量刺激得浑身刺痛,他现在的情况可能就比一个生病的普通人稍微强壮一点。
虽说他的身体很结实,但就这么任由冰冷的雨水浇灌,时间久了也不是好事,他可不想真的来场病。
首先,他得找到安身的地方,然后看能否恢复身体,最后再找附近有没有人烟。回去找阿蒙和寒豆豆的事,那只能放到最后的最后了。
贺椿爬起来,踩着烂泥艰辛地往前拔步。
真正的拔出脚丫再踩进泥浆里,再拔出来,如此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