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椿几乎没有任何犹豫,转头用乞求的目光看向寒豆豆:“豆豆?”
寒豆豆正低头看躺在床上的贾道士,觉得昏倒的他看起来更可爱一点,忍不住伸手再次捏了捏他的脸蛋,还扯了扯。
贺椿感到自己脸颊有点疼,“豆豆?”
寒豆豆眼珠一转,矜持地点点头:“行,交给我,你们出去吧。”
贺椿见寒豆豆答应,心里高兴,但走出卧室时,仍旧忍不住回头叮嘱道:“豆豆,那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别太欺负他。”
寒豆豆把小狗放在贾道士枕头边,已经开始扒贾道士的衣服,闻言头也不抬地摆摆手。
贺椿挠挠头皮,对阿蒙感叹道:“没想到贾道士年纪这么一大把了还这么招人。你没见过贾道士小时候的照片,他小时候才可爱呢,真正的小包子,谁见到他都想捏捏他揉揉他,那时候的小朋友们讲究喜欢就要欺负,贾道士小时候可被欺负惨了,尤其寒豆豆那样的小霸王最喜欢欺负贾道士了。”
“你是保护他的人?”阿蒙不动声色地握住他的手。
贺椿笑:“对,可惜我们没能一直同班同校,贾道士智商比我高多了,他一路跳级上去,二十岁不到就是大博士。不过我们两家住得近,在他上小中学时我还经常能碰到他,后来他去京城读高中和大学,我们就分开了一段时间,期间虽然也有通讯,但我后来参加卧底,就和他慢慢断开了。
再后来有次我出任务偶尔见到他,他有一项研究与宇航有关,我不太懂,反正他因为这个研究被一个外国犯罪组织绑架,我把他救了回来,后来我们就保持了通讯往来。”
阿蒙低头看他的眼睛,深沉地说:“你保护别人,我保护你。”
贺椿给他苏得当场打了个冷颤,受不了地直搓胳膊,“师父,我给你跪了!求你能别这么说话吗?”
阿蒙不高兴。贺蠢蠢似乎太在意这个师徒名头了,明明对他有感情有感觉,却非要抑制自己。
但是没关系,阿蒙淡定地摸摸蠢徒弟的短发茬,他会解决这个问题。
房主昏睡了,贺椿就自主征用了客厅,把茶几等物移开,开始就地画符。
这个符是用来隐藏他的确切位置,同时让他的感知度得到提高。
符画好,贺椿赤裸上身,只穿了一条短裤,盘膝坐到符阵中央,“阿蒙,麻烦你帮我护法,如果发现我能量失去控制就强行打断我,别怕我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