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鱼兽继续走神中。
傅逸:“我很庆幸当时拍了那么多小电影。这些现在可是我最珍贵的宝贝,人脑中的印象和实际看到还是有很大区别,我幻想的你和我看到的你总是不太一样,每次我看到你因为我的进入而挺直背脊,整个人绷成了一张弓一样,我就硬得不行。”
傅逸说着,目光如舔舐一般,把贺椿从头看到脚。
“我最喜欢你筋疲力尽时发出的声音,每次哀鸣都是那么动人心魄。说起来年纪大有年纪大的好处,现在你看起来这么小,我都不忍心对你太残忍。不过年轻的你,肌肤上留下的痕迹一定会更好看吧。”
贺椿一拳头砸中对方眼睛,骂:“傅逸,你就是个变态!”
“感谢夸奖,全赖你的调教。”傅逸没闪过去,疼得龇牙咧嘴。
贺椿又是一招断子绝孙脚:“不敢当,这是你亲爹的功劳,我可不敢抢。说真的,那段日子,我看你手法那么熟稔,就猜测你是不是从小被你爹这么调教出来的,还是某个或某些同学?你看,每个变态都有一个不愉快的童年。”
傅逸微笑变形,好不容易闪过那一脚,又被贺椿抓住胳膊用力一扭,“咔嚓!”
傅逸疼得流出冷汗,嘴上还道:“我的童年很正常,只是在碰到你以后才变得不正常。你就是一个会引起原罪的罪恶源头,不信问问你身边那个疤脸,他是不是遇到你以后才喜欢干男人!”
“你别一口一个疤脸怎么怎么嘀!人家是正经人!像你这种又渣又变态的混蛋,全世界也没几个!”
正经人鳄鱼兽思想已经污到无可挽救的地步。
“啊,那你的眼光真好!亲爱的,要不要现在就跟我来久违的一发?你那个疤脸能满足你这样的老男人灵魂吗?”
“你就这么饥渴吗!变态!”贺椿真的被这王八蛋气得冒出真火,揍他也越发不收力气。
“是啊,我一看到你就……唔!”傅逸一开始还舍不得对贺椿使用魔功,等发现贺椿落到他身上的拳脚又重又痛,他好几根骨头都被打断了,当下也不再留手。再留手他就要被贺椿活活打死了!
思想暴走到必须自我压制程度的鳄鱼兽回过神,游到旁边看戏,一点上前凑热闹的意思都没有。
傅逸越打越心惊,为什么他的魔功对贺椿没有效用?一般人只要被他的魔气染上一点,重则丧命,轻则生病。如果他用上修真手段,那威力就更不用说。
“喂!贺蠢蠢,你再动手,我就动真格的了。”傅逸警告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