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承认了!你承认了你就是你!”傅逸在乎的显然和贺椿的不一样。
“是啊,我就是我,所以呢?”
“阿椿!”傅逸飞速飘行到他身边,想要抓住他的手。
贺椿被鳄鱼兽带着闪开,“离我远一点可以吗?能别随便抱抱蹭蹭的吗?”
傅逸抓了个空,可他并没有放弃,也没有生气,而是深吸气道:“我们可以好好谈一谈吗?”
“好啊,谈吧。”贺椿大方表示随便谈,这水下无人又不怕偷听,正是个谈话的好地方。
傅逸知道自己机会不多,在心中不住酝酿应该怎么描述自己的心情,想了一会儿,他决定还是实话实说,贺椿这个人他自己就是一个职业骗子,别人想骗倒他真的很难,尤其是在他有提防的情况下。
“我知道你恨我。我现在说什么不得已,对你也没有任何意义。我只想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错了。”
傅逸看着少年,眼神执着又痴迷:“当年你为了救我代我去死……”
“停!”贺椿抬起手,“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从没有说过那次是代你去死。”
“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傅逸眼含温柔地道。
贺椿打了个冷颤,他旁边的鳄鱼兽也做了一个不爽的表情。
贺椿不小心瞅见,还奇怪一只鳄鱼兽哪来这么丰富的表情。
贺椿看傅逸张嘴,怕他又说出什么让自己生鸡皮疙瘩的肉麻话,忙阻止他:“算了,你别说了,还是我问你吧,正好我有几个疑问。”
傅逸:“你问。”
贺椿按住想要把他叼走的鳄鱼兽,问道:“当年把我囚禁到精神病院,是你的主意还是你父亲的主意?”
傅逸:“我的。我父亲想杀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