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逸呢。”
“……师父,你能不能不要总这么犀利?会惹人讨厌的好不?”
“所以你打算放过他?”
贺椿磨牙,这样的师父太混蛋了!“你不是说他有可能是任务目标吗,我总要和他见面……嗯嗯,其实不见也没什么,我可以在背后协助,让豆豆千金小螃蟹他们去完成就好。”
“所以你还是想要放过他?你还爱着他?”阿蒙说到最后三个字时牙有点酸。
“怎么可能!我又不是被虐狂。”贺椿往前走两步,又退回来,明显心情不定,“这不是还没想好要怎么教训那麻瓜吗。”
阿蒙不问了,转头看向海岸。
贺椿暗中吐出一口气,只觉得他师父似乎有点太在意傅逸了,因为对方身上有他的心脏?
可是阿蒙不是说了,离开他身体的心脏就是一团没用的能量,跟剪掉的指甲一样?
“咚!”贺椿心脏莫名其妙重重跳了一下,耳朵也开始发烧。
见鬼了,近乡情怯的症状加重了吗?
轻轻的碰撞过后,巡逻艇靠岸。
岸上有人来迎接他们,声势不大,但人数不少,听卫长江说,现在似乎流行务实风?
海警们列队下船,岸边传来热烈掌声。
一名相貌普通的中年男子主动伸手与卫长江等人握手,他身边一列身穿制服、肩章都没有低于大校级以下的军人和海警也伸手与卫长江等海警握手。
“你们辛苦了,这次你们立了大功,不过也因为这件事,国内这两天不太太平,我们不能给你们这些英雄最盛大的欢迎仪式,委屈你们了。但请你们相信,这次你们立下的大功,国家绝不会忘记。”中年人加重力度,对卫长江说道。
卫长江等海警全都激动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