泱冷静而又理智地说:“我思量着,祝汸去天上做天帝一千多年,也算兢兢业业,众仙称赞,不知何故竟引得神君要如此报复——”
这个罪名可就太大了,开曜赶紧道:“其中有误会。”
“什么误会!”镜质问,“你分明就是有记忆!你有记忆还骗我们宝宝!你什么居心哪!你多大岁数了啊!骗这样一个孩子,你如何忍心?!就因为我们宝宝烧过你的元无宫,你就要这样?!我们宝宝这几百年过的什么日子啊!你欺骗一个孩子!你愧为神君!”
这个罪名更大了,祝汸被父皇挡在身后,也要伸手赶紧开口:“不是啊这其中真的有误会——”
“你给我闭嘴!”泱回头瞪他。
这还是父皇头一回这样凶他呢,祝汸委屈地不说话了。
开曜便心疼道:“凡事都是我的错,也没有必要训斥宝宝——”
镜更气:“这也是你能叫的!”
泱点头:“我管教自己的儿子,与神君何干?!”
“…………”开曜神君风轻云淡了无数年,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头一回察觉到深深的无力感。
被人家父亲抓了个正着,不怀疑动机才怪,开曜很能理解他们。
见他说不出话,镜越发觉得他们说对了,他拉住祝汸回头就走:“走!有些人别看成日里一袭白衣,高高在上,心却是黑的!”
“…………”祝汸回头,委屈巴巴地看开曜,满眼不舍。
开曜心疼上前,泱再度挡在他跟前,朝开曜客气地行了个揖礼:“就此拜别,我回去会对儿子严加管教,也祝神君历劫顺心。”
说罢,一人一边,架着祝汸直接走了。
“…………”开曜一口老血差点没吐出来,这还要如何顺心得起来?
还真会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