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丫鬟与婆子下去熬药。
美妇人则是突然哭出声来,并拿帕子擦着眼睛,祝汸回头看她,发现她和开曜长得还挺像的,她哭得很是伤心,她的丫鬟便劝道:“夫人,侯爷就靠您呢,您可不能再哭了。”
她则哭得更是厉害:“老天爷为何要这般对待我的曜哥儿?”
祝汸许久不见老家伙,本还挺想念,甚至有些伤感,一听这个称呼,“噗”地笑出声来。再见夫人哭得那样伤心,他不太好意思地捂住嘴,这人这么关心这辈子的开曜,他不该这样笑。
“夫人,都这样了,有些法子也该试试了!”
“我不愿因为我们曜哥儿,就耽误人家好女孩儿。”
丫鬟急道:“夫人,您没见那些旁支和打秋风的,三天两头地来我们侯府,为的是什么?”
“呸!”文文雅雅的夫人气得啐了一口,再哭道,“谁也别想欺负我的曜哥儿。”
“夫人,凡事都是为了侯爷好,也就只有您会疼我们侯爷了。旁的人,谁不是盯着我们的爵位,就等着我们侯爷——”
祝汸便好奇地掀开帐子,不免也是一惊,虽说的确是开曜,可那脸色未免也太差了,煞白煞白的。
这,这是生病了?还是大病?竟然昏迷不醒。
祝汸担心地伸手去摸他的脸,冰冰凉凉。
祝汸瞬时就很心疼了,又受苦了。
不过没事儿,他来了。
祝汸坐在床边,手中握着开曜的手,好奇看她们说话。
那位美妇人哭了半晌,终是下定决心,将桌子一拍:“就按你说的办!只要我的曜哥儿能好起来!”
那丫鬟一喜:“奴婢这就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