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晏哦了一声,托着腮帮子又想了一会儿,也没有想出个一二三四来,他挠挠头,最后做下决定:“那明天我们两个一起查字典吧。”
秦若水对此依旧没什么意见,关于小人鱼的一切,除了不能住在这间卧室里面,其他的他都能听庄晏的。
看着庄晏哈欠连天,眼皮也要睁不开的模样,秦若水一把把他拉到了怀里,庄晏猝不及防地倒下,脑袋撞在他的胸膛上面,他刚要开口,秦若水拍拍他的后背:“好了,该睡了。”
睡是不可能睡着的,庄晏闭上眼睛没一会儿,便觉得自己的身体又开始发热了,这简直很没有道理啊,他刚刚和秦若水在海底胡闹了那么长时间,怎么一回来又需要纾解了。
但现在需不要要不是他说了算了,庄晏把脸埋在秦若水的胸膛上,两只胳膊挂在他的脖子上面,用牙齿将秦若水衬衫的口子一一咬开,秦若水马上就明白庄晏的潜台词了。
他的手揽在庄晏的腰间,凑到他的耳边轻声问他:“想要了?”
庄晏的耳朵瞬间蔓上了一层红色,像是要流淌出汁液来的莓果一样,他低低地嗯了一声,秦若水低笑了一声,在他的耳尖上吻了吻。
到一半的时候,庄晏忽然瞪着眼睛,神采奕奕地问秦若水:“孩子孵出来后,要怎么上户口啊?”
秦若水深深呼了一口气,同时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心情,一定是自己做得不够,才会让庄晏在这个时候还要想着给孩子办户口这种事,掐着庄晏的腰,低头在他耳边说:“我来办。”
听到这三个字之后,庄晏就完全没有办法再去想其他那些有的没的了,直到半夜结束的时候,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恍惚觉得秦若水的表现很有他化作人鱼时候的气势。
……
第二天中午吃完饭,庄晏坐在卧室的床上,准备要午睡,秦若水给他做例行的检查,庄晏看了一眼手机的日期,叹了一口气,跟秦若水说:“后天就是比赛了。”
他肚子里的孩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呱呱落地,不对,鱼蛋落地只会啪唧一声,哪里来的呱呱。
秦若水收回放在庄晏小腹上的手,对庄晏说:“明天应该差不多也能出来了。”
庄晏愣了一下,倒不是为肚子里的孩子马上出来而高兴,而是想着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他后天比赛,孩子明天就出来,他用怀疑地目光打量了秦若水一会儿,“别差不多啊,先生你不会是想要催生吧?”
秦若水在庄晏的脑袋上敲了一下:“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