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齐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都登说:“很早了,差不多三百多年前。”
“是相对现在来说的三百多年前?”
都登摇头,“不,相对我们来的1994年。”
那也还是很早,燕齐继续问:“你真的不能告诉我更多关于他的事?”
都登摇头。
燕齐问:“为什么不行?我绝对不会做对他不利的事。”
都登说:“这事和我的朋友有关,我答应不和别人说起这件事。”
燕齐皱眉,“那你就该一点也别说。”
“对。”都登居然笑了笑,“我只是觉得告诉你一点也没坏处。”他叫来老板结账,并问老板,“老板,我记得你们这墙上以前有幅画,现在怎么不在了?”他和那老板比划了半天,“一幅画,一幅上面画着树的画……”最后终于弄明白了,五年前,这里曾发生过火灾,店里的东西都被烧掉了。
燕齐问:“那画是谁画的?”
都登又和老板比划了半天。老板说是一个过路人送他的。
燕齐问:“那人长什么样子?”
都登有些怨念地看一眼燕齐,然后继续和老板进行艰难的交流,老板说是一个披着斗篷的人。
看来那人是故意不想让人看到的,好吧,这事情有点复杂了。燕齐问:“老板,你对那幅画了解多少?你还记得那副画的样子吗?”
这次无论都登再怎么比划,老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了,而且他也有些不耐烦了,这两位客人问东问西的,这不是浪费他时间吗,他还得去招呼别的客人呢。
燕齐最后对都登说:“问老板他家有没有多余的房间,有的话能不能租两间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