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寒渊已经渐渐习惯了生活在陆地上,也渐渐习惯了自己那两条白皙光滑的人腿,但是身为一只鲛人,他还是喜欢化身鱼尾躺在水池里游来游去。
阿珠正在替寒渊准备他的下午点心,她将一条条皇帝虾剥壳後的嫩肉放在扇贝上然後再一起烘烤,那味道真是香气四溢。
听见寒渊忽然提出这个问题,阿珠的俏脸也不由有些发红,她还没有找到所爱之人呢,有些话怎麽好给这位鲛人公子爷乱说。
「其实也没什麽啦,就是送送东西啊,一起吃个饭,看个大戏什麽的。或许还可以牵手去河畔走走呢。」
「就只有这样吗?」寒渊想想爹爹都送了好多东西给自己了,而且每晚也都和自己一起吃饭,想必已是充分享受了这些示爱的方式了吧。
阿珠偷偷地看了一脸疑惑的寒渊一脸,娇俏的面容变得更加绯红了,她似乎明白了寒渊想知道些什麽。
「自然还有别的……」阿珠的声音小得如同蚊子一般了。
「别的,是指亲亲吗?」寒渊想到自己每日都会包含爱意地亲一亲爹爹,这肯定让爹爹的内心大为喜悦吧,因为自己是如此爱他呢。
亲亲!天,这只纯洁的鲛人怎麽都会说这两个字了,还有最近老爷脸上总是无端出现的吻痕,莫非就是……
阿珠只觉得自己的手都要颤抖起来了,怎麽可以这样!她家的鲛人公子实在成长得太快了!
看见阿珠那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寒渊就知道自己问的问题该是如何答案了。他思虑了片刻,一把扯过扔在岸边的袍子挡住自己的下身,然後变回人腿坐到了岸边,两只脚轻轻地踢起了水。
这些日子不知为什麽呢,他总是觉得自己以前那根乖乖的小东西总有些不安分,似乎在期待着什麽,而自己身体上那处隐秘的肉穴也变得有些怪怪的。而这一切的变化,都是那个他已快不记得的与父亲一同度过的夜晚所开始的。
「唔,阿珠姐姐,你一定懂很多吧?」
「其实还好啦,寒渊少爷,您还有什麽要问的吗?」阿珠听见寒渊没再追问那些羞死人的话题,这才松了口气。
寒渊低头抚弄了几下自己的男根,突然将它从袍子下摸了出来,对着阿珠问道,「为什麽我这根东西最近总是有点痒痒的呢?好像有什麽东西想从里面出来似的……你可以告诉我为什麽吗?」
我那根东西……
阿珠一下没明白,然後她不幸地转过了头。
殷战刚一回家就听到了阿珠的惨叫声从後院传来,他以为是寒渊出了什麽事,连外套也来不及脱,就拖着踉跄的步子直奔後院水池而去!
「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阿珠哭着跑了出来,她指了指里面,话已说不出口,只是一个劲地往外逃去,那样子活像见了鬼似的。
剩下寒渊一个人呆呆愣愣地站在水池边,他一手提着袍子半掩住了自己的下身,一手仍没有放弃抚摸着那根让他觉得越来越不舒服的肉棒。
「真是的,我怎麽又把阿珠姐姐吓跑了……」
果然,人类就是麻烦,下身还要穿什麽裤子,像他们那样有一身鳞片多方便啊。
「渊儿,你又在做什麽?」
殷战一进院门就看到了有伤风化的儿子,赶紧抬手挡住了想一同冲进来的侍卫们。
寒渊自然记得殷战的教训,他赶紧用袍子将自己裹好,然後站了起身。
「爹爹,你回来了?」
看见寒渊一脸纯真无害的样子,殷战真是想教训他一时也说不出口,只好上前将他拉到一旁,亲自替他裹紧了袍子,低声问道,「怎麽阿珠又哭着跑出去了?」
寒渊这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鲛人一族中并无男女之间的忌讳,所以他根本不知道三番屡次让一个女人看到自己的性器是一件如何大不了的事情。
「我只是想问阿珠姐姐一些事情,没想到她居然就哭着跑掉了。」
「只是问一些事情,只怕没那麽简单吧?」殷战做了十多年的大将军,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他一看就知道这小子肯定不止问了阿珠什麽那麽简单,从他进院子时看到的情况来说的话,这鲛人儿子又没穿裤子才是……
被袍子盖住的下身依旧是鼓鼓涨涨不舒服渴望发泄的感受,寒渊在爹爹的面前也不再隐瞒。
「我问了她人族如何表达爱意,还顺便问了下为什麽我下面这根东西最近有些怪怪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