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出城往北,以灵兽英招堪比高铁动车的时速,估摸现在已经跑到包头了。草原上偶尔有人面黄羊群落迁徙而过。天边白云悠悠,远山苍茫。
房千岁带他们向北而不是向南,也是因为自家帮派本部在北面,离自己地盘更近些。
日头落下,草原晚间愈发寒冷。房千岁从放牧黄羊的某三蹄灵兽那里借了一间蒙古包,当晚歇息。
沈公子趴在毛毯上,裤子褪到膝盖,有一声没一声地哼哧,喊菊花疼。
楚晗也是心里略有愧疚,一时心软可怜这人,动手帮沈公子清洗疗伤。可怜的沈大少爷,屁股都快开花了,这回是彻底瞒不住,一朵小雏菊变成了残菊,带血在风中凋零。
楚晗:“……你幸亏跑了,跑得对。”
“你嫌弃我了!”沈承鹤委屈含恨地,偷瞟一眼那边坐的某人,低声问楚晗:“姓房的难道是小雏?丫能是雏菊吗?就没被人捅过?”
楚晗哭笑不得:“有胆你自己去问他?”
沈承鹤:“老子没胆。”
楚晗问小房同学:“三殿下,你那几罐金疮药,换肤露,生肌霜,借用一下?”
房千岁歪着头淡淡一笑,麻溜儿起身过来,顺势就把一整罐金疮药往沈公子裸着的后菊花里一倒,再顺手从怀里哪摸出一把龙腥草,往残菊里一插,拢了个奔放的插花造型。
房三殿下一头长发轻轻挽在脑后,梳成长辫,也是洒脱出尘的英俊模样,傲慢地扭脸走人。
沈承鹤捂着腚大叫“卧槽姓房的你就这样,你就是嫉妒老子”……
入夜,沈公子没有了青铜铠甲,不住喊冷,在毯子下抖如筛糠。
“我给你衣服,我不怕冷。”楚晗刚要把自己衣服脱下,房千岁一声不吭起身脱掉官服,劈头盖脸丢给沈公子,罩到沈公子头上。
沈承鹤脱险后终于放松,还纵欲过度疲累交加,迅速打起震天的呼噜。房千岁坐到蒙古包角落里,把毛毯往头上一罩,再盘腿一坐,小孩儿似的把自己一裹。
楚晗说:“你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