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晗:“昆明湖下面那只很俊的小母龙么?”
房千岁不屑道:“不止那个!还有青海湖里一条四百多岁的母煌鱼,比他年纪还大。他跟人家玩儿得很好,以前每年都要约水下相会。”
楚晗忍不住乐:“姐弟恋,有出息。”
沈承鹤不停插嘴:“九爷是谁?他有哪个?”
“什么腥草?”
“那是什么东西?”
楚晗与小千岁皆笑而不语,当然不能告诉外人,龙腥草的典故有何深刻内涵。
“喂,你们俩,别总把话说一半成不成啊?这后边儿好歹还坐个大活人!”沈公子受不了冷落。
房三爷骑在人头马上,横了沈公子一眼,眼神就是说:你个卵球再叫唤一句,老子让你滚下坐骑,自己腿儿着跑路。
沈公子靠在楚晗背上黏糊着。这就是趁着发小还没嫁,再吃一记豆腐。楚晗身上自带发电发热功能,抱着真暖啊……
英招跑出几里地,沈承鹤又开始嘟嘟囔囔:“哎呦,老子不能骑马,老子菊花疼死了啊~~”
楚晗哭笑不得:“你菊花又怎么了,谁给你灌六神了?”
“六神?六神都算轻的!”沈承鹤暴躁地骂:“你以为那个大魔头能像你对老子这么温柔,这么会体贴人!”
楚晗他们已知沈公子就是被指挥使大人做成假铜人,掳进翊阳宫,后来又发生什么,就是天知地知那二人知的一段狗血宫闱秘史了。
楚晗试探问:“指挥使大人欺负你了?”
沈承鹤撅着嘴,委屈着:“可变态了,丫就只差直接往老子菊花里灌壮阳丹幻情散那些玩意儿。老子倘若再不跑,就要七窍流血被他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