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居高临下,隔着面罩视线带勾,剜着他赤露的下半身,就是等着他贴上来表态效忠。
沈承鹤抱住对方小腿,问:“帅哥,你、你是不是我白天遇见的那个骑着九头大鸭子……”
男子突然冷脸:“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你不是他,那家伙不穿这么廉价的破靴子。”沈承鹤真诚地说:“老子其实特想报答你,老子他妈的现在除了以色侍人也没别的招数了,菊花都捐给那个骑九头鸭子的了!反正捐一次也是捐,捐两次也是捐,你不嫌膈应你拿走。”
蒙面男傲气地一笑:“别人用过一趟的霉烂物,还敢捐给我?”
沈承鹤说:“我一个爷们儿,我最值钱的就剩菊花了,您将就将就?”
男子冷笑:“不还有一张巧舌如簧的嘴么。”
我操你二大爷三姨娘四姑奶奶七舅姥姥。
沈公子心里掠过一串骂街骂娘的话……
强权当前,他就是危墙之下一颗卵球,任人宰割。他活这半辈子,别说以前没让人操过,他一顶天立地爷们儿,也没给别人做过口活儿,那都是夜店里玩儿的那些小鸭子给他做的,他伺候别人弄这个?
这鬼卫就是趁人之危趁火打劫,句句话都是嘲弄他,估摸看他是这座大牢里长最帅的,想占他便宜。
沈公子那时落魄萧索地跪在地上,面前居高临下站着这个傲慢的蓝袍锦衣卫。
“你是要做个永世无法超生投胎的铜人,还是做这个……你自己选。”
那家伙动作缓慢优雅,撩开官服,露出下面衬得月白色亵裤,然后就不动了,等他主动伺候。
黑黢黢的牢号里,四下无人,沈大少爷头一仰,眼一闭,心一横,抽了抽鼻子,凑上去,叼住了那男人一根颀长粗壮的活儿……还有别的选吗?
他也没做过这个,可是看别人做也看会了,天生舌头也长,就前三后四细细致致地舔,弄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