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好像就只使出两三分的力气,把玩他于鼓掌间,在他身上这动一下,那动一下,足够让他死去活来了无生趣。
沈公子这会儿假如能招出口供来,一秒钟都不会犹豫,立马屈膝投降给对方招了,绝不伪装气节假充好汉。可是,他哪说得清那个澹台敬亭是怎么掉过去的,现在在哪,落在谁手里了?而澹台敬亭以前得罪过谁,跟眼前人有何冤仇?他统统都不清楚。
他倒是想把楚晗和姓房的俩混蛋拎出来速速招供,可是楚晗他们又在哪,还有人顾及他死活吗……
大鸟后背上迂回空间有限,沈承鹤上半身压在鸟脖子上,脸朝天被掐,两手摸不着个车把子,悬空的十分可怕,下意识抓住眼前人衣襟和腰。
腿也没地方摆。他两条大腿就被迫劈开跨在对方身上,小腿在万尺高空上无助地晃荡,想蹬个三轮都没找着脚蹬子在哪。
俩人是面对面姿势,他的屁股没处躲没处藏,顶在那个大魔头胯骨上。看着有几分暧昧,其实是受刑姿势,那厮就快把他从中间劈开一道,再横着扯成两个瓣子。
大魔头既然发现澹台敬亭那串手珠,能放过沈公子?
鬼卫最擅使一套苛刑峻法,断然不能放过,就要打到他招供为止,没得招也要屈打成招。
这人方才抓他胸口,故意一把扯掉他的胸毛,顿时钻心得疼!
“别……扯……啊!”沈公子叫唤:“老子的阳刚性感男人味,都他妈让你扯光了!”
他可心疼那几根毛了。他平时浑身上下也用剃刀修一修,再抹点儿润肤露亮毛粉什么的,小受们特稀罕他这一口。他的衬衫狼狈敞开着,西装马甲还在,玉佩挂件什么的七零八落吊在脖子上,胸膛上一片惨遭凌虐的红痕。下半身还剩一条不太成型的裤衩,也快被扯烂。
举止雍容挥洒着贵气的男人,指挥大鸟在空中悠闲地翱翔一圈,又一圈,一点都不急,以折磨人为乐。
骑鸟男一低头,也正好怼住他的胯。
“好啊,你不懂得招供,我教你怎样招供。”
“你想不出你把澹台敬亭藏哪了,我帮你好好想,仔仔细细地想……”
男子顺手拎过驾驭大鸟的缰绳,把沈公子双手在头顶绑住,随即揽下肩上的硬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