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爷盯着他看,反应都迟钝了。
楚晗:“看什么?还哪不对?”
房三儿:“……很对。”
“不至于吧!”楚晗对着犯呆傻的房千岁轻轻一打脸,嘲笑道:“你以前就混这地界的,你是头一回看人穿这身锦衣卫行头吗。”
房三儿说:“不是。”
楚晗:“……”
姓房的混账,每回都是这一手。
这次仨字都不给全了,就只吐俩字。两个字就让楚晗整个人都热了。
他自己先忍不住心猿意马脑补出“不是”后面的半句话,是要夸他貌比天仙,还是赛过母龙?小千岁随便给他吐出三五个字,无论奉承他还是揶揄他,他都能听得有滋有味;把那一句一句悄悄攒下,夜深人静掏出来回味。
楚晗又说:“刚才看你家小九突然冒出来,我才想起,你们要想进出神都,应该是很容易的。辛苦你陪着我们套黑皮囊,钻囚车,知道你一贯最怕那些脏……我还是拖累你了。”
房三儿一挑眉,纳罕楚晗这么说。
楚晗想说,我在桥头那样一跃,还捎带上老七老八,可能还不如不来呢,让你自己过来捞鹤鹤就成。
房三儿淡然一笑,倒是十分坦白:“你要是不来,我必然不会这样尽心尽力去找沈公子。
“我只在意你的安危。我心里没那么大地儿,去关心不相干的人。”
楚晗:“……”
房千岁盯他的眼神,就是要吞了他。或者想扒他皮,让他也现出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