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彻囧得面红耳赤。
王子琼和JENNY一声不敢吭地看着秦修成功将小麦卷青年身上自带的太阳一举摁到了地平线以下,还特么使劲踹出了太阳系,一行人顿时如同坐在阿尔卑斯山的冰洞里。秦修瞪一眼灰溜溜的沈先生,又把简历刺喇一抖,带着改考卷一样的挑剔目光继续往下看。
看到父母一栏竟然都是已过世,秦修脸色凝滞了好一会儿。
“为什么会对摄影感兴趣?”
王子琼和JENNY跟着松了口气,终于没再毒舌了。
“因为童年时代的一个朋友。”阿彻看着秦修的眼睛说,“他很热爱摄影,虽然有先天缺陷,却一直梦想着成为摄影师。我们约好有一天要一起去世界最高峰拍摄迁徙的蓑羽鹤。”
“童年时代的梦想不能当真。”秦修冷淡地道。
“别人的也许不能,他的就可以。”
秦修看着眼神很认真的错别字青年,沉吟半晌:“你说他有先天缺陷……是什么?”
“……他有色盲症。”
秦修蓦地一眨眼抬起头。
阿彻又期待又忐忑地看着他,能想起来吗?小时候的事?我们之间的事?
秦修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又波澜不惊了:“你觉得一个先天色盲的人可以成为优秀的摄影师吗?”
“我觉得可以。”阿彻说,“摄影最早诞生的时候,不是也只有黑白两色吗?卡帕的黑白战地照片一样可以成为传世经典。”
秦修沉声道:“那我问你,你的朋友想成为怎样的摄影师?”
阿彻愣了一拍:“……应该是户外,野外摄影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