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蹲下来翻看着狗背上的毛,神色一凛,冷声道:“你打他了?”
水果铺老板被那冷峻的眼色看得闪了下神,气急败坏道:“他掀我摊子我还不能打他了?!”
“据我所知这不是你第一次打狗了,”秦修起身对巡警道,“上一次这家伙就因为一只流浪犬在他铺子外的马路边撒了泡尿就把那只狗打瘸了腿,如果不是我碰巧经过,那只小狗恐怕已经被打死了。”
男人涨红了脸:“你胡说八道!”
“狗不会说话,所以你栽赃陷害他他也不能反驳你,但是我的狗不可能做你所说的那些事,没有我的许可,他连后腿都不敢抬,怎么可能去掀你的铺子。”秦修说。
“就是它掀的!难不成还是我自己掀的?!”
“我不关心是谁掀的,我只知道不可能是他掀的,如果你坚持要说是他掀的,给我证据,我就赔钱。”秦修转向巡警,“警察先生,你回忆一下你把我的狗牵来时,他嘴上是不是一直叼着传真纸,这一路都没有放开过?”
“啊……真的哎……”小片警抓着头发回忆起来。
“传真纸的口袋干干净净,除了雨水几乎没有溅上泥点,”秦修睨着神情闪躲的男人,“雨这么大,路上这么湿,他要怎么在叼着口袋的情况下去掀你的摊子,还扑过去咬你?”
秦修的论据无懈可击,在男人拿不出更多证据的情况下,巡警象征性地协调了一下,给了个台阶,男人最后还是知难而退了。
阿彻目视巡警和男人离开,回头看向无条件相信自己的秦修,心里感动到无以复加。秦修蹲下来看着淋得跟落汤鸡似的大狗,有些生气地撅着嘴自言自语着:“都只顾自己打伞,狗就该淋雨了?”
阿彻定定地看着用袖口帮他擦着脑袋上的雨水的秦修,那种夹枪带棒的温柔他想念了十六年了……
“嗷呜!”长舌头兴奋地就要舔过来,秦修用手一把扣住了狗嘴巴:“又来了!”秦修怒道,往身后工作室瞟一眼,俯下身来压低嗓子,“我是男的,你搞清楚没有啊?是雄性!”
阿彻快笑死了,说这番话时秦修红着脸,王子琼就经常调侃秦修的美貌,没少被秦修怒目相视,这要被逼到什么程度才能让他自己承认自己长得混淆视听啊。
秦修一脸不耐烦地睨着他:“要是被我喂死了,那都是你自找的。我没责任。”
大金毛激动地摇起尾巴,被关闭的狗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你要收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