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阿彻也没有恢复人形,亏他还睡在沙发上想睁开眼有个意外惊喜,大清早的就放弃希望了,一个人跳下沙发又老老实实缩去了狗窝里。贺兰霸见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晚饭后打了个电话给凯墨陇,没过一会儿凯墨陇就到了。贺兰霸开门看到混血帅哥穿着一身昂贵的阿玛尼,恨不能抬腿踹人:“下这么大的雨你特么穿这么骚包干什么?!”
妖狐男走进来,问:“人……狗呢?”
贺兰霸回头:“不就在窝里……哎?!”一看垫子上空空如也,“狗东西跑哪儿去了?!”
贺兰霸还在满屋子找狗,凯墨陇熟门熟路地走进储物间,那栋蓝色的狗屋放在阴暗的角落,他蹲下往里瞅了瞅,果不其然金毛狗崽蜷成一团睡在里面。
贺兰霸气大:“那里面冷冰冰的,怎么偏喜欢睡里面!”
凯墨陇按着膝盖起身道:“跟我说说情况吧。”
听贺兰霸说完前因后果,妖狐大人抚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难道诱因是打雷?”
贺兰霸一听吓一跳:“靠!那不是每次人化都得被雷劈中才行?”脑海中不由浮现出狗崽子举着避雷针站在山顶的壮烈画面。
凯墨陇上下打量裤管上还挂着泥点子的宅男漫画家,估计昨晚到今天一直没睡:“你不去洗个澡吗?”
贺兰霸啪嗒啪嗒抽烟:“我哪有那个心情。”
洗澡是靠心情的么。“那你也给他洗洗,毛还打着结呢,这都睡一天了,再睡下去都要臭了。”
“我是让你来想办法的,不是让你来表演你的洁癖的!”
“在肮脏的环境里我没办法思考。”凯大妖遗憾地耸耸肩。
贺兰霸烦透了:“你要嫌脏你给他洗去。”
凯墨陇见贺兰霸脚跷在茶几上看电视,纹丝不动,他实在受不了那股子潮湿的狗毛味,只得自力更生。
阿彻睡得正香,头顶忽然灯光大亮,一抬眼,他的狗房子就这么被人给揭了,他还没睡醒,脖子就被人揪住一提,浑浑噩噩地带进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