餮终于肯转过脸来,对齐悦说一句话了:“你知道,它为什么叫‘齐魅’么?”
齐悦依稀能猜到理由,但他一点也不想知道,只是木木地摇头。
餮的手,抚在了“齐魅”的眼角上,微微扬起的嘴角,牵着一丝冷笑:“可惜,你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告诉你,齐魅在血祭仪式的时候,他居然哭了……呵呵,他居然假惺惺地哭了。我后来回想过千万次,差点都要以为,他那是真舍不得我了……怎么可能!他如果真的心里有我,又怎么可能骗得我这么惨,一边说要嫁给我,一边谋划着千年分离!知人知面,不知心。呵呵,‘鳄鱼的眼泪’,说的就是他了。当我第一次知道,世间还有这种奇妙的动物时,我第一时间,就想起了我的好魅官儿。”
餮的指尖,拭了一滴鳄鱼泌出的眼泪,站起来凑到齐悦眼前一晃,又愤恨地弹开:“所以你说,我不给它取名叫‘齐魅’,还能叫什么?”
齐悦没有失忆,他只是在餮的面前不敢承认而已。作为齐魅时的痛苦挣扎和揪心抉择,他全都记得。因而此刻,他替先祖抓住了那只手,忏悔道:“对不起,餮,真的对不起!是先祖的错,是他不对,是他不好!他的债我替他还好不好?我保证,如果让我选择,在世界毁灭和拥有你之间,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你!”
餮睨眸看着齐悦,脸上恢复了平静:“喂,齐氏家主、苍生御狩,你看到我是怎么让那些蠢货人吃人的吧?怎么,你不来囚禁我、封印我、诛灭我了么?”
齐悦拨浪鼓似的摇着头:“什么家主,齐氏一族早就没落了,该散的都散得差不多了;什么御狩,我是中国人的御狩,你让他们吃的是美国人,吃得好!爱吃就吃,多吃几个才好呢,关我什么事!我只要,我的老公高兴就好……”说着,他又厚着脸皮贴到餮的怀里去了,还伸手去逗弄着饕,赞同地舔过来的舌头。
餮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松动,他似笑非笑地损道:“呵,两年不见,小悦的舌上抹糖了?”
齐悦听见了希望,赶忙抬眼期待地望着男人:“我不仅嘴甜,我全身都抹糖了呢。老公,快叫饕给我舔舔吧,没有了舌液的滋润,我身上时不时灼痛起来,难受死了……等把小悦的病治好了,我又能变回美美的,让老公看着赏心悦目了……”
这人,果真是赶不跑也撵不走,还给点阳光就灿烂。餮立刻嫌恶地推开了齐悦:“我说要治你了么?”
齐悦不信:“不为了治我,你把我千里迢迢接到这儿来做什么?难道,真就像帝江说的那样,要亲力亲为地把我气死么?我亲爱的老公才没那么狠心呢……”
餮一指鳄鱼,面无表情道:“你自己跑到电视上,厚着脸皮说要入会。正好我这还缺个宠物饲养员,从今天起,你就负责照顾‘齐魅’,照顾得不好,就拿你喂了鳄鱼。”
第156章 虚拟祭品
一只白皙饱满的肉臀,被一双粗暴的大手掌控于其下,大掌无情地蹂躏、玩弄着肉瓣,将中间那一隙微微豁开的濡湿小口,蛮狠地掰开,直拓张到无以复加的程度,露出里间粉嫩的媚肉,如同张着嗷嗷待哺的小嘴儿,一股一股地,涓涓吐着自暖肠里泌出的清液。
那是祭品怀孕到第六天时的孕水,如同甘美的泉液一般,是红舌最爱的蜜饮。仔细往肉道里瞧去,那嫣红的肠壁上,似是透着莹亮的珠光,那是孕珠即将成熟脱落前的华美色泽。那些漂亮的珠子,此刻跟随着饥渴的肠肉一起挤动,一缩一张,似在说着渴求的情话。
被迫压低了细腰、高抬着丰腴美臀的可人儿,瘦削的背脊上,拢起两段玲珑至极的蝴蝶骨。盈盈一握的柳腰,如春波般向后送动,整个人似一枝桃花,摇晃在欲望的春溪之上。
一根细巧的长辫,如一缕乌墨泼在了沙发,一端被美人以皓齿叼着,却仍是抑不住哭嘤嘤的呻-吟,似在乞怜,似在歌唱:“呜呜……呜呜……操-我!饕,快操我啊……求、求求你了,用你坚韧的长舌,填满小悦空虚寂寞的小穴吧!用力、用力地操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