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餮满意了,他凑到伞冠的前段,细嗅其上透着的幽幽花香、和酒甘,缓缓张口,终于将那他肖想已久的尘箫,含在了自己口中。
齐魅目瞪口呆地瞧着这一幕,他万万没想到,餮竟能为自己做到这样。过去他隐藏身份、当个小厮时,开过的玩笑,竟然活脱脱成了真,原本当是心高气傲的邪神,竟然弃了男子汉的尊严,为本该是他死敌的齐魅含箫。
餮闭着眼睛,修长的睫羽,在高挺的鼻梁上方,打出一片浓密的阴翳。男人轻缓吞吐的动作,是那样的忘情,“噗呲噗呲”反复啧嘴、夹动他玉`棒的悉心动作,很快叫齐魅情动难抑,分`身插在男人暖热的口中,饱胀得更甚了,前端的小孔里,难耐地泌出了清液。涓涓细流,很快便被餮若获至宝般,吸汲着咽入了喉中。
“不要……唔、不要了,啊……不要含得更多了,我,我会抑制不住,泄出来的……”齐魅如怨如慕的低泣,反倒成了最好的助兴曲。
让齐魅泄身,并不是餮此举的本意,餮想要画下一个、为自己而情`动的齐魅。于是当他感到,口中的嫩`茎,达到了理想的勃度,便将它吐了出来,又调皮地伸长了舌尖,将腻得粉碎的凉皮,一一舔尽。
他的手,同时也未闲着,而是从旁边的石墙上,摘了一朵最艳的芙蓉花,待舔完齐魅后,又将刻意保留的一段花枝,塞入口中舔湿了,一下,插`入了齐魅的幽`穴中。绝美的嫣红媚`肉,在吃进花柄的那一刹,就下意识地回缩,将那花枝含得更深了。这下,齐魅真真成了餮心中、独一无儿的“花间仙葩”。
餮一边眯眼欣赏,一边拍着手暖声吟道:“怜君庭下醉芙蓉,袅袅纤枝淡淡红。晓吐芳心零宿露,晚摇娇影媚清风。”这诗中,“庭下”、“淡红”、“宿露”,暗喻齐魅挂着淫汁的娇媚后`庭,皆是用得无比精妙的一语双关。不明所以者听到,只觉文词雅致,可正“芳心吐艳”的齐魅一听,便羞得面红耳赤。
餮自制力极强地退后,复又握起了画笔,描下他眼中人,活色生香的玉色仙姿。
齐魅站在那里任他画,过了一会儿,不知怎么,他脑中转到了一个无稽的问题。为打发无趣,他随口问道:“你还记得么?上回那个张天师说,你我有两世情缘呢。这辈子你为我含萧,下辈子,你会不会要我还回来啊?”
餮专心致志地盯在画纸上,不假深思,便随口一答:“怎么会?绝无可能。你是我的心头至宝,我怎么舍得,要你做那种下作的事?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也该是我,永永远远地疼你……”
第126章 云破月来
餮将映在他眼中、烙在他心头的花间艳景,尽情描画了个够,随后终于收了画笔,将插于美人幽`穴内的花枝,轻拔而出。男人将花冠举至嘴边,对着那沾了些许滑腻肠`液的粉瓣儿,戏谑地亲了一口。“啵”地一声,唇瓣嘬得响亮,叫一旁看着这一幕的齐魅,再次羞煞地,向旁折落了视线。
趁着玄香墨韵,尚需一些时辰晾干的空隙,餮将齐魅下`身的衣袍裹紧了,抱至洞外清浅的月色下,使了些轻功,一下跃至洞旁的那一川小瀑顶上。
两人寻了一块较为平整的山石,落座下来,齐魅被抱在餮的膝上,男人使了绵柔回徘的力道,为他的小情人揉腿。月霜如华,轻洒在齐魅光裸的肤上,那一条玉腿,如经年挫磨的珠光玉雕一般,在男人掌下把玩得,渐渐有了温玉的热度。
“酸么?累了么?嗯?”餮的双唇,贴着齐魅的耳鬓厮磨。本该是一句寻常的关切,却被他问得,犹如附耳吹拂的情话,悠悠然,推着齐魅心里的秋千,在醉人的暖夜清风中摇曳,荡漾。
“累……”齐魅半靠着男人,指尖顺势捏上了餮的耳垂,一下下亲昵抚弄,语调里含着若有似无的娇媚。这一面,是他在镜山弟子面前,绝不会展现的独有风情,就像是暗夜里升起的第二重魅影,是只为着这个男人而激发、只为他一人存在的另一个“齐魅”,媚得噬心蚀骨、魂绕魄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