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哈……哈邪主,那小悦就问了啊?最近我……遇到一个人嗯……一个男人……他说、他自己是饕餮……唔……他还总是觉得饿……甚至嗯……甚至想要食人啊啊……”
齐悦之所以话不成句地叫起来,当然是因为餮的掌心,在听到“食人”二字之后,突然加速了撸`动。这一激之下,齐悦淫`荡的后`穴里,又情不自禁吐出一股孕水来,将他夹在后`穴口的纸巾浸得湿透。
那是无色无味的清液,是他的肠壁在孕育神珠时,不断进行自我润滑、清涤,为诞下神珠所作的自然准备。
齐悦早有预感,餮八成是不会回答他问题的。但餮忽然低下头来,凑到他耳边,带着丝丝魅惑的醇音热息,喷在齐悦的耳根:“魅官儿,你在做什么呢?这么香,是给我吃的么?”
听到那个称呼,齐悦身子一僵,原本握着筷子的手一抖——“吧嗒”,是一双木筷掉落地上的声音。
还叫他魅官儿,就是还没有原谅他。在餮的眼里,他和前世的自己,终究只能是一个人么?
果然,下一刻,齐悦的牛仔裤被彻底地扯下,挂在了大腿根。男人从一旁拿了煮好的扇贝,略一抬手,将齐悦悉心烹制的贝肉,直接扔在了地上,握了两片锋利冷硬的坚甲,毫不留情地夹住了齐悦的肉`根,两指用力抵住了,让无助的肉`茎,陷在夹缝里狠狠地接受摩擦。
“啊——啊啊啊!疼!疼!”齐悦痛得眼泪都掉出来了,晶莹地挂在睫羽上。刚刚因着情动而挺胀起来的欲望,因为剧痛而瞬时萎靡了,但却被餮狠狠捏着,不准他退缩,充血的嫩`茎涨成嫣红,柔薄的表皮像要被磨破似的,可怜巴巴跟随着贝甲前后送动。
“呵,你个骚`货不是喜欢吃扇贝么?吃啊,用你骚`根尽情地吃啊!今天,看我不喂饱了你!你这只一天到晚发`浪的母犬!”
餮指的,当然是齐悦穿着裹臀牛仔裤,在自己面前晃荡的事。齐悦真是有苦说不出,那贝肉,分明是自己煮给餮吃的,可他却以这种方式来“喂”了自己。
“邪主!邪主……小悦好疼!好疼呜呜……求求你、求你饶了我!啊啊……”
齐悦就那样一直求,一直求,可餮铁硬了心,始终无动于衷,直到——
“叮咚”,随着短信的飘入,放在一边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齐悦像有预感似的,下意识就想身手去捂,可餮已经先他一步,伸手夺过屏幕来看。
齐悦也不知道,宋智余的短信在这种关键时候,到底是帮了他、还是害了他,总之,餮对他肉茎的折磨是暂时告一段落了,他赶紧给烤架断了电,拯救了即将烤焦的剩余贝肉,又匆匆提上仔裤,随后心虚地抬眼,偷瞄餮的表情。
齐悦有些后悔,他把系统默认字体,设置成了繁体,否则,兴许餮还不会那么轻易读懂吧。“齐老师,今日有幸骑车载你,又在超市巧遇,陪你一同挑选衣物,我很高兴。既然顺路,明日老时间,我也在那个小路口等你吧?另外,有机会也想认识一下你的女朋友,想必一定是一位美丽可爱的小姐。——宋智余。”
餮边读边皱眉。虽然现代的一些事物,比如他握着的手机,以及宋智余提到的“车”、“超市”、“女朋友”等,对于餮来说,是从未见过的陌生事物,但邪神本就聪慧过人,他一知半解,也能会意个七七八八了。最起码,齐悦从他脸上渐渐变得阴郁的表情,就能看出餮此刻内心的不悦。
“呵,怪不得,魅官儿穿上新裤子,看起来好生的妩媚。原来,是有人从旁出谋划策的啊,不错不错,眼光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