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信棂摆手:“我只是嫌房间小太挤,摆不下第二张床……”
没等白信棂说完,尉迟渡便捂着心口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刚还说要和我拜把子,现在又不想和我抵足而眠。”
白信棂:“……”
白信棂暗地里翻了个白眼,无力:“行行行,怕了你了。”
白信棂直起腰给自己捶着酸痛的肩膀,像片羽毛一般直接飘上了二楼,靠在栏杆上对他勾勾手指:“上来。”
尉迟渡瞧着白信棂那张美人脸,总觉得现在这情况哪里不太对劲。
尉迟渡就一个旅行背包,走哪带哪。衣服不多,总共就两套衣服一件道袍,拉开衣柜门,尉迟渡捧着那一小叠衣服居然无从下手。
衣柜满满当当塞满了某只狐狸的女装,还塞得一团乱。
尉迟渡摸了一把自己的小胡渣,开始撩起袖子动手整理。
白信棂洗完澡往脸上倒一堆东西,等进房间的时候吓了一跳,看了眼自己整整齐齐的衣柜,又伸手往尉迟渡头上摸了两把:“行啊你。”
尉迟渡这人,表面看起来不拘小节,实际上还是个挺爱整洁的人,这一点正好和白信棂反一反。
尉迟渡洗完澡拽了白信棂半条被子躺下,便感到一股清凉,不冷,却很舒服。
“冰玉?”
白信棂扶着面膜正躺床上闭目养神,闻言“嗯”了一声:“有助于你修炼。”
尉迟渡咋舌,一小块冰玉的价值就很高了,更别提一张床。
“你属阳,按理应该睡暖玉更有效,不过那么大的一张被陆离君买走给小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