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危再看卫不争一眼,继续说:“后来,我逢节假日的时候就去找大和尚学习啊,不过时间太短,佛法太深奥玄妙,我学不来,只学了一点点周易的皮毛,我特训就结束了。”
奶奶感叹:“还真是露水一样短暂的师徒缘分啊。”
沈危点头:“嗯,不过,看个黄道吉日足够用了。”
于是,这一老一少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扳着手指在那里嘀嘀咕咕。
一盏茶的工夫后,沈危庄严宣布:“九月一号,上上大吉,宜嫁娶,宜订盟,宜祈福,宜入宅,宜宴请,宜安床,宜洞房,宜生子,诸事皆宜。”
看着院子里一众目瞪口呆的老老小小,卫不争还能怎么样?他只有点头说:“好吧,就九月一号。”
林雨和顾颂义同时问:“确定吗?”
沈危怒视二人:“我都说的那么肯定了。”
顾颂义微笑:“您专门告诫过我,我的老板是不争,我的所有服务都围绕他的利益展开。”
顾颂义为人豁达,在沈危和卫不争面前历来是尊重而不拘谨,沈危也早就习惯了他时不时的调侃,并且顾颂义这句话让他十分愉快,他对顾颂义点点头:“嗯,有道理。”
然后转向卫不争,就看着他,不说话。
卫不争十分认真地对顾颂义和林雨说:“确定,九月一号举行婚礼。”
顾颂义拍着巴掌转身往二门外走:“各位执事的都过来听安排,背带裤,去找你家大小姐,就说有急事要劳烦她往圣都飞一趟。”
背带裤正美滋滋地躺在卫不争的房檐上磕松子,闻言立马起身,轻飘飘地跳下来,落在林雨肩膀上,对着顾颂义“叽叽叽”。
顾颂义听不懂背带裤的话,但他知道背带裤听得懂他的,所以只管吩咐:“你两位爸爸要结婚了,需要有人去送请帖。”
背带裤激动得一阵“叽哩哇啦”,毛球一样“嗖”地一声跳到了树上,几下让人眼花缭乱的飞檐走壁,转眼就不见了——沈衣和李青鸳在修真大学西面的临时操场训练沙漠狼幼崽。
沈衣和李青鸳回来的飞快——是字面意思上的飞快——顾颂义关于两位新郎官的衣服款式还没和高总说完呢,沈衣就落在他面前恢复了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