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坐被窝里暖暖。”卫不争靠在沙发扶手上,想装着自己什么都没想干。
“我不冷,就是风刮得让人难受。”沈危把围巾和外套棉袄人扔到床上,过来抱着卫不争亲了几下,然后退到离他大约两米远的地方,轻轻拍着手:“知道你又在偷练,来吧,慢慢地,抬右脚。”
卫不争吐了口气,然后,看着右腿,缓缓地拉起来。
脚看着有点软,让人怀疑卫不争随时会秃噜下去,不过事实上并没有,卫不争还往前挪了大概五公分。
沈危笑容变大:“不错,比前几天稳,歇一会儿,歇一会儿咱再抬左脚。”
卫不争憋着气,开始尝试抬起左脚。
和右脚一样,往前挪了几公分。
沈危笑着象征性地往后跳了跳:“哈哈,越来越好了,我估计等明年春祭,你就可以跑马拉松了。来,再来一次。”
卫不争吐气,蓄力,再次艰难地挪动右脚。
半个小时,他从沙发边挪到屋子中间,距离大概两米八。
卫不争出了满身的汗,沈危大笑着拦腰抱起他:“好啦,今天上午的练习到此结束,下面是休息时间。”
卫不争在抗拒中搂住了沈危的脖子,嘴里抗议:“喂,大白天的,你注意点。”
沈危在他嘴巴上啃了一口:“我亲自己爱人怎么了?”
卫不争笑:“有本事你下次当着外人的面亲。”
沈危把卫不争放在床上,拉开被子给盖上:“那不行,这么亲密幸福的事,只能跟最亲爱的人单独做,被外人看去太不合算了。”
卫不争转移了话题:“今天报到的多少人?老师的分工确定了吗?”
沈危刚刚出去,是和顾颂义一起现场考察前来报到的朵玉小学的教师,并把他们尽可能合理地进行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