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脸男拉开门:“外面冷,进来说吧。”
沈危和卫不争被让进了西边一间茅草房,里面只有几个用石头支起来的木板当凳子,中间有一个还在燃烧的小火堆。
身材高大的疤脸男跑到东边一间茅草屋拿来四个木桶,沈危把水球化做水流注入进去,水球还剩一大半。
满脸的伤疤都掩盖不住疤脸男的激动:“其他桶都占着,这可怎么办?”
卫不争问:“你们这里不缺少?”
疤脸男说:“我们离梦泽河十来里,那里的水虽然又臭又腥,但总还是水;这样干净的水,我半年都没见过了。”
沈危说:“把脏水倒了吧,有多少能盛水的东西,我给你们都装满。”
男人提了两个桶就出去了。
沈危看卫不争:“怎么了?”
卫不争说:“没事,回家跟你说。”
疤脸男再次回来,是两个人,他介绍,他叫赵季礼,另外一个是他哥哥赵季芳。
沈危把他们提过来的十二个桶全部装满,关上门,四个人开始说话。
赵季礼说,赵季芳原来就是村公所的副所长,村公所原本有五个人,三个年纪大的变成乌冲族后被杀,年轻的会计为了保护父母和妻儿也被杀了,也就是说,桑园的村公所已经不存在了。
末世爆发时,桑园有七百多口人,近三百口变成了乌冲族,乌冲族大部分被西边古郎县过来的猎杀队给杀了,活到现在的大概还有七十个左右,不过都不在村子里,家人带着他们逃进西南方的乌云山了。
现在,桑园村一共有五百多口人,其中一百多口是这几个月陆陆续续从外面回来的。
卫不争说:“按你们说的,现在你们村不该只有五百多口人吧?”
赵季芳说:“古郎来的猎杀队,还杀了很多正常人,这些人护着自己变成乌冲族的家人。”他指了指赵季礼的脸,“因为护着我爸妈,被金系异能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