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危和他跟着顾同仁三人一起往地里去。
很近,就是路南靠着青柳河的朵玉村西边边界,和路北的果园隔路相对,也是果园,桃园、石榴园,还有四十亩草莓园,草莓园一眼望去全是玉米杆,这是用于冬季保温的。
果然有好几拨人在用木棍艰难地挖坑埋界石,看到卫不争他们,那些人全都停下了手往这边看。
来到属于卫不争的三百多亩地和其他村民的土地交界处,他发现正在挖坑的年轻人全都认识,就是早上去他们家担水的那几个。
卫不争看了看他们手里的木棍,把一个叫顾玉礼的少年的木棍拿过来,递给沈危:“下面都劈了,你帮他们削一下。”
沈危接过木棍,右手出现一个半尺长的黑色匕首,他刷刷几下,把那根木棍的一头削成了尖的。
顾玉礼大叫:“你的刀居然没被腐蚀溶解掉?”
沈危手一翻,匕首消失,他笑着对一群目瞪口呆的人说:“异能凝聚的,我金系异能,比较弱,见笑了。”
他在一圈斗鸡眼中,再次凝聚出匕首,把几个年轻人的木棍全都削成两头尖。
卫不争和沈危往回走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背都快被羡慕的目光给烧出洞来了。
两个人边走边小声说话,卫不争说:“我虽然十分厌恶村子里一些人,但我毕竟是从小在这里长大的,那些对我没有恶意的,力所能及,我希望能帮他们一些。”
沈危说:“我也是这个意思啊,不过,人心难测,下大雨时在你房檐下避雨的人,低头并不是表示尊重,而是迫不得已,你需要做点什么,让他牢牢记住,是他自己要来你的房檐下避雨的,低头是他自己的选择,免得时过境迁,他倒打一耙,你成了乘人之危的小人,他成了被人践踏尊严的无辜弱势群体。”
卫不争扭头打量沈危:“你好像只比我大两岁吧?”
沈危灿然一笑:“对,两岁是最佳年龄差。”
卫不争加快了步伐往前走,这个没皮没脸的,什么话他都能胡乱歪曲。
沈危大笑着追上他:“哎,那个姓顾叫颂义的,你可以考虑一下他的建议。”
卫不争说:“我一个返乡种地的农民,要个管家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