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佑翔说:“咱们刚进诸黄县你们就睡着了,我又开了五十多公里,遇到个小桥,断了,桥下面还是条河,不过河快干了,咱们大宝贝厉害,我直接从河里冲过去了。
然后,高速不能走了,项蓁开车,我们走国道,开出一百多公里,到了前面那座桥,我们又退回来了,后面这几天,咱们一直停在这儿。”
李东源、林雨和罗冲几个小的跟傻了似的。
沈危问项蓁和高佑翔:“这个地方叫什么?”
项蓁说:“虢凤县,从这里开始,慢慢就进入竺崀山区了,前面那座桥距这里七公里,就是架在山谷上的,下面是河,河面大约二百二十米宽,妞子下去试了试,水最深的地方,接近四米,大宝贝肯定过不去,所以我们才退了回来。”
因为大桥附近,没有比较隐蔽、可以让大宝贝暂时躲开路人视线的地方,项蓁才会退回七公里,来到这个远离大路的树林里。
沈危问:“桥是彻底断了,还是和乌拉江上的大桥一样,变形扭曲了?”
高佑翔说:“没有彻底断开,但桥面已经风化成了蛛网,水泥风化后都掉落下去了,钢筋网锈蚀得随时可能被一阵风吹散。”
沈危说:“知道了,那,咱们先做饭吃饭,吃完,马上想办法过河。”
他揽着卫不争的肩膀,手上出现两把挂面,他把挂面递给项蓁和高佑翔,嘴里却在和卫不争说话:“我跟你说,热身子猛然给一冻,特别容易感冒发烧,你还是去车里吧,面条做好了给你端车里去。”
他说着话,手上又出现了青菜、鸡蛋和一包火腿肠。
卫不争觉得东西够了,挣脱沈危说:“行,我确实有点冷,你跟我一块进去吧,你伤刚刚好,比我更容易感冒。”
王政清摆手:“你们俩赶紧都进去,做好了我给你们端。”
沈危也不客气一样,打开后备箱,长腿一撩就坐了进去,卫不争跟着他上去,坐在他对面。
王政清把后备箱拉上,一群人开始做饭。
卫不争过去,跪在沈危身边,把手覆盖在他的额头,垂眸观察,片刻,他拿开手,兴奋溢于言表:“你另外八个灵根同步增强,现在,它们和空灵根比较,就是你后头牵着一串儿李青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