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苍星垂把茶杯递给他,“我怕你噎着。”
“怎么可能?”苍恕好笑道,不疑有他地接过茶抿了一口。
苍星垂道:“我……我去地牢看看审讯怎么样了。”
他当时没问那丹药能持续多久,在太初天神身上,持续时间应该不会太长吧?他从不搞阴谋诡计,这次不是有心算计,也不屑趁人之危,既然苍恕误服了,他出去避一会儿,这事应该就能过去了。
“不好吧,那是仙界内务。”苍恕却阻止道,“不差这几天,你就耐心等等吧。等他们审完,我们再去。”
“那我去找闻人凛。”
苍恕警惕道:“你找他干什么?”
“找他……比试比试剑法。”
苍恕怀疑地看着他有些躲闪的眼神,知道他没说真话,心中有些生气了。
“你是不是要去找喻绵?”
苍星垂奇怪道:“找他什么?问他有没有做别的梦?”
“你还是想着他的毛。”苍恕恼怒地说,“我都给你摸毛了,你为什么还要去找他?”
苍星垂总算想起了自己曾经违心地夸过一句那只白猫摸上去手感不错……他狐疑地看了苍恕一眼,缓缓道:“难道……你刚才是因为不想我出去摸别人的毛,才变成仓鼠的?”
苍恕觉得自己是气糊涂了,竟然脱口而出:“对。也有些担心你会和仙主打起来,引发两界大战,但是主要是因为你想要摸喻绵的毛,今天还总看他,看了五次,我很生气。”
一阵短暂的静寂,房里只有灰毛小仓鼠梦中磨牙的声音。
苍恕微微睁大了眼睛,后退了一步,眼中流露出些许茫然惊愕,似乎在诧异自己怎么说出了埋在心底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