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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互相听不懂对方的意思,为什么还要一问一答?
过了一会儿,两人同时沉默了。
阿尔文做了一个火把,重新进入洞内,维兰跟了上去。映着火光,他看到阿尔文编了好久好久的红色绳结此时正破破烂烂地随意躺在地上。
阿尔文忽然转过身,维兰没来得及收回视线,被抓了个正着。
他走过去,用力踩了几脚地上的绳结。然后团成一团,扔出了山洞。
维兰:“……”好可怕的臂力。
之后阿尔文陷入了十分低迷的状态,一动不动地坐在石墩上发呆。维兰想了想,发出了一个音节,“塞伦?”
阿尔文一愣,然后四处张望,过了一会儿,他看向维兰,抿起嘴。
他拿起一根树枝,在地上画起了画。
维兰好奇地看过去,只见阿尔文大笔一挥,地上出现了一个勉强算圆的圆形。然后又在圆形之中,添加了两个小圆。
维兰问号脸,完全无法从这副抽象画里得出任何信息。
大圆套小圆旁边,又出现了一个更大的圆。
维兰:“……”
接着,画上出现了第三样东西,那是一头凶狠的怪兽,这张怪兽图画得相对而言生动了许多,面目狰狞,四肢着地,有着锋利的獠牙和可怕的尖角。
然后阿尔文开始画起了第二幅图。还是那三样东西,怪兽、超大圆、肚子里有两个小圆的大圆。这张图里,怪兽扑向了超大圆。
紧接着,肚子里有两个小圆的大圆,挡在了超大圆前面,拦下了怪兽的攻击。
最后,大圆肚子里的两个小圆,被阿尔文画成了一条线,涂掉了。
维兰:“……”感觉两眼都是圆圈。
阿尔文指着超大圆,说:“塞伦。”
又指着另一个圆,沉默了一会儿,说:“阿耐。”
指着大圆肚子里的两个小圆圈,又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维兰瞬间懂了。
阿耐应该就是塞伦洞里的Omega了,他们曾遭遇过一头怪物袭击,阿耐为了救塞伦,眼睛瞎了。
当天夜里,阿尔文离开了山洞。维兰怀疑昨晚的篝火晚会,类似于某种仪式,赠送项链不只是表白那么简单,很有可能包含了婚姻的意义。阿尔文看起来受到了很大的打击。
两人鸠占鹊巢,一同躺在柔软的兽皮上。
“阿尔文会去哪里呢?”
弗莱说:“大概去散心了吧。”
维兰的眼底有几分担心,他已经把阿尔文告诉他的事情说给了弗莱。
“如果真如他所说,塞伦确实对阿耐有责任。”弗莱说,“不过感情的事情外人插不上手。”
维兰疑惑:“你也觉得塞伦应该和阿耐在一起?”
弗莱摇头:“有责任,但不代表要用这种方式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