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白夜不由地看向怀里的孩子，又看看他的大肚子：“你不会告诉我，孩子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他们只是借我肚子重生的神仙？”

贺森面露犹豫，点点头：“是的。”

以前的说谎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到当谎话被揭穿时或是坦白时会那么难开口，甚至有一种要上断头台的感觉。

白夜顿时脑袋一片空白，怀了这么多天的孩子，竟然不是他的孩子，真是荒唐。

贺森看他傻掉的样子，小心翼翼地唤道：“阿夜，你还好吗？”

“你觉得我能好得起来吗？你要是被人骗了，你能好得起来吗？”白夜怒火中烧地举起孩子，可一想到对方是无辜的，而且这么可爱的孩子，他实在下不了手。

他赶紧把孩子放下，拿起枕头扔了过去：“你他妈的给我滚。”

贺森没躲，任由枕头砸在他的脸上。

白夜又拿起另一个枕头扔了过去：“滚，我不想看到你。”

贺森知道自己越是留在这里，越让对方生气，还不如先离开，等对方气消再回来，他转身往房外走去。

“等等。”白夜又突然叫住他：“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贺森神色一顿，大概猜到他想要问什么事。

“那天晚上……”白夜压着怒火问他：“我喝醉的那一天晚上，我们到底有没有发生关系？”

贺森垂下眼皮：“没有，我当时不想趁人之危，就给你失了幻术。”

随着话落，回他的话是一堆被吸走灵气的透明石头，如数的砸在他的身上。

“贺森，你个王八蛋，我不想再看到你。”白夜拿出一堆透明石头不停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