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惊又气,厉声道:“我是惯你惯的太过了是么?你正事不想,天天想这些有的没的。”
谁知这句一出,江亦愁猛然抬眼,迎上了他的目光:“我没想正事么?冷星的事情,我天天在想,但您就是不让!”
这话他说的没错,海梦悠避开根本的问题,四下循着能打手心的东西,他斜着身子要去够一把工程标尺,没想到江亦愁忽然抬头,直直盯着他的眼睛:“我撒谎,你打我,我认。可别的事情,我一点都没错!”
这小子还觉得自己有理。海梦悠的火立即被点着了:“你明着做实验,背地里都是花花心思,还嘴硬说自己没错!”
海梦悠忽然愣住了,他敏锐地觉得,江看他的眼神完全不对劲。
他不知道,训斥的时候,油然而生的、属于上位者的威压感扑面而来,他整个人简直在闪闪发光,竟然比温和柔顺的他更让人激越亢奋。
他一拍椅背,想夺回些许主导权,“你——!”字还没出口,肩膀忽然被人按住,整个怀抱被迫打开,紧接着,是一个彻底地、带有强迫意味的深吻。
这举动让他越发挣扎,可他还得收着力气,怕伤着江亦愁,结果就是,他畏手畏脚,被人撷取了一个悠长纵深的吻。
江一直吻到他快要窒息,才放开了他。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盯着海梦悠:“我就是喜欢你,就是想亲你,我一点错也没有,您今天就是打我,骂我,把我拆掉,也压根不会改变这一点。”
说完,他理直气壮,旋身便走,留海梦悠一个人,怔怔坐在实验室里,一个人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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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梦悠之前也没遇到过这种事情,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理,只能暂时冷他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