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璨别无选择,只能屈服于段秋容淫威之下,变成了段秋容赚钱工具。
苏霁星知道来人是段秋容后,看到那张脸就气得牙痒痒,都说虎毒尚且不食子,而段秋容这个坑起儿子来毫不手软家伙更是禽.兽不如!
苏霁星在贺璨背后默默捏紧了拳头,老畜生,敢欺负我家璨崽,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苏霁星先趁段秋容不注意,悄悄打开了手机录音功能,然后装作好奇地问贺璨:“贺璨,他是谁啊?”
段秋容见苏霁星也是个高中生打扮孩子,并没有把他放心上,和蔼地笑了下,说:“你是贺璨同学吧?谢谢你过来陪他,我是贺璨父亲。”
“你是贺璨爸爸?”苏霁星故作惊讶地瞪大了眼,看向贺璨,“我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你还有爸爸呀?”
贺璨不想听苏霁星和段秋容说话,认识这种渣滓,只会被玷污,烦躁地抿了下唇,打断苏霁星:“别问了,你先回去。”
苏霁星并没理会,反而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打量起段秋容,“叔叔,我觉得你好眼熟啊,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啊!我想起来了!叔叔您以前演过戏吧?是不是叫……段、段秋容对吧!我妈可喜欢你了!”
段秋容见苏霁星认出了自己,也没否认,淡淡一笑,语气却颇为自豪,“对,是我,我是段秋容。”
贺璨不动声色地瞟了苏霁星一眼,苏霁星早和他说过自己父母是离婚,母亲在他很小时候就出国移民了,从没回来过。
虽然不知道苏霁星为什么要睁眼说瞎话和段秋容套近乎,但贺璨没制止他,想看看苏霁星到底想干嘛。
就在这时,一个医生拿着化验单走了过来,问:“哪个是病人贺菁家属?”
贺璨站出来,“我是。”
段秋容连忙也说:“我也是!医生,她情况怎么样?”
医生:“化验结果出来了,很遗憾,肿瘤是恶性,不过幸好发现得早,可以通过手术切除,我建议在癌细胞扩散之前尽快进行手术,你们家属怎么考虑?”
贺璨想也不想地说:“不用考虑,手术我们做。”
医生:“好,那你们就回去筹集一下手术费吧,手术费加上后续治疗费用,保守估计要三十多万。”
贺璨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听到这个数字,不同于上辈子不知所措,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谢谢医生,手术费我会尽快凑齐。”
医生说完就离开了,接下来就是段秋容表演时间。
段秋容先叹了口气,安慰贺璨道:“孩子,钱事你不用担心,这笔钱我来出,我亏欠你.妈妈太多,无论如何,我都会治好她病。”
贺璨无声冷笑,断然拒绝:“不用,钱我会自己想办法。”
段秋容一听贺璨不要自己钱,眼中难掩窃喜,但还是装得苦口婆心地劝贺璨:“这么多钱你一个学生能想得到什么办法?我知道你恨我,不愿意承认我,但是你.妈妈病耽误不得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