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让我闻闻。”
祁越煞有其事一样。
他长臂一伸,轻轻松松把人揽到自己怀里,便把头埋在omega脖颈间闻了起来。
温热的呼吸扑洒在宋迟秋的皮肤上,有些痒,宋迟秋笑着推他,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喂,你别耍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
“我闻过了,没有发霉的味道。”
祁越抬头,笑意都盛在了微弯的眼睛里,一本正经说。
宋迟秋切了一声,“我就是这么比喻,哪儿有什么味道。”
“不,有的。”
“什么?”
“老婆身上有我的味道。”
祁越笑得更开了,alpha抱住他不撒手,像是宣告自己的所有物,声音里带着得意,“你闻,现在你的信息素里,有我的味道。你已经是我的omega了,这辈子都跑不掉了。”
本来也没想跑。
宋迟秋腹诽着,心情却像是吃了蜜糖一样,甜丝丝地。
新婚那天,祁越完全标记了他,以往他们做过那么多次,但那次不一样,祁越咬着他的腺体,宣告他正式被自己标记了。
宋迟秋当时疼得龇牙咧嘴,看某人却完好无损得意洋洋的样子,心里生气,把人狠狠地踹下床。
本来想着祁越有学柔道和散打的底子,轻而易举就能接住,谁知道那天某人高兴过了头,看到他踹过来都乐呵呵地,扑通一声摔到地上之后,哎哟了一阵没起来。
新婚之夜,祁越的腰就闪了,第二天小两口都没能起来床,搞得所有人再看他们的时候,表情都很有点觉得他们***过度的意思。
饶是宋迟秋厚脸皮,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祁越的腰第二天就好了,他却因为这阴雨天气和所谓的‘补偿’好些天都被缠在家里。
现在放了晴,宋迟秋盯着祁越洗漱过,穿好衣服,一分钟也等不得地拉他出了门。
“等等,不在家吃早饭了啊?你饿不饿?”
祁越被塞进宋迟秋新买的车里,看着宋迟秋系上安全带当司机,无奈道,“你不吃饭哪来的力气出门?”
“出去吃!”
“那么急着去哪儿,神神秘秘地。”
祁越揉揉鼻子,看着自家老婆聚精会神开车的侧脸,心底泛起一丝甜意,语气也软下来,“等你忙完你的事儿,咱们回家再计划蜜月去哪儿好不好?之前的计划全都泡汤了,还得重新看看。”
宋迟秋随意嗯了嗯,只觉得嘴里有点闲,他下意识往兜里一摸,什么都没摸到。
“想抽烟了?”祁越叹气。
“唔。你当没看见。”
宋迟秋被他抓包,很快就否认道。
在等红灯的时候,他从旁边摸出来一根棒棒糖塞进嘴里,还是葡萄味的,omega咬着细杆子,也没那么难熬。
结婚前,祁家的长辈们千叮咛万嘱咐,说要备孕的话绝对不能再吸烟了,要不然会影响到孩子健康。
长辈们自然是对着祁越说的,祁越平时爱答不理那群亲戚,那时却是虚心受教,拉着宋迟秋的手说以后他们家就戒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