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怎么对他是你的自由,我没权利干涉。”

有脾气了。

宋迟秋疲倦地闭上眼睛,声音轻轻地,“只是,不想看到他一错再错而已。”

他已经错过一次,知道这种后悔也无法挽回的经历有多难捱,便不想再让其他人也试一次。

他都不确定自己的错误还能不能补救,唯一确定的是,明涟要是真做了傻事,就不能重来了。

祁越不再说话了。

过了红灯,车子的速度快了起来,宋迟秋一整天没吃东西,攥着安全带的手背一直紧绷着。

不到二十分钟的车程,他下车时脸色苍白,有点想吐。

“我都说了不要来了。”

祁越声音冷淡,却站在离他一步远的身后,像是怕他会摔倒。

“没事儿。”

宋迟秋挥挥手,压下了不适的感觉,走上前去。

明涟住的是独栋洋房,时已深夜,但这里却没有一点灯光,安静得有些诡异。

“不在家吧。”祁越说。

“不会。”

宋迟秋直接走上前去敲门。

他清楚明涟的作息,明涟除了拍戏和接其他通告会出门之外,其余时间全都宅在家里。

让一个社恐型人格在发了那种视频之后出门,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但这没有一丝灯光和声音的环境,让宋迟秋心底的不安更重了。

裴均带着明涟的经纪人匆匆来到时,就看到宋迟秋放弃了敲门,正要用蛮力开门。

“迟秋?”

裴均错愕地看到他身后的祁越。

祁越看也没看他,拉开了研究门锁的宋迟秋,径直问明涟的经纪人,“有他家里的钥匙吗?”

经纪人也是一整天没联系到明涟,刚想到要到这里来看一眼。

她讷讷地说,“没、没有。”

“要不报警吧。”宋迟秋说。

“随便你。”

宋迟秋心急如焚,忙拨起附近警局的电话。

omega和对面描述着情况,看到祁越从车里拿了一根细细铁丝状的东西,走上去,对着门锁鼓捣了两下。

咚,门开了。

宋迟秋微张着唇,错愕,“你?”

“你什么你,还不进去看人?”

祁越脸色不自然,随手扔掉了铁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