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昨天还喝了那么多酒。
方临则继续仰头对他笑:“没关系的。”
声音里有种轻飘飘的满不在乎。
“对了。”他把手搭在门把上,在离开前玩笑时地问段长珂,“那段总把我弄这么惨……”
他眨着眼睛问他问题,表情跟昨天问他“做爱吗”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故作轻佻的语气,和清澈又干净的声音。
“那以后我都跟了您,您会对我好吗。”
那个“好”字加了重音。
段长珂却没有立刻回答。
他好像在思考什么,片刻后才抬眼看着方临,与他对视。
“那怎么样,才能算是‘不好’呢。”
方临怔了一下,大概没想到段长珂会这么问。
似乎需要他说出“不好”的定义,或者经历。
他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回答。
但段长珂好像也就这么随口一问而已,见他不说,就又很轻地笑笑,走过来,像在办公室那次一样揉了一下方临的头。
“算了,”他说,“快下去吧,别叫人看见了。”
“会对你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