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有。”陈玖盯着脚尖，小声反驳。

他只是一时描述得不太准确。

这人最近怎么老说让人羞耻的话，想恼，但那语气又让人心底发软，舍不得说他一句。

“傻瓜，我开玩笑的。”赵琛听出他语气中的懊恼，笑道：“不过我是真没说答应，我只是说可以，但是……”

“但是什么？”陈玖被他的话勾得提起了心，抬起头问。

“但是……”赵琛看着清澈的眼睛，眨了眨眼，道，“但是我想听小玖喊我一声夫君。”

按习俗，就算孙夫人明天就有空去水莲村陈家给他提亲，走完流程也得一两个月。

想到要这么久才能让小玖彻底成为自己的人，他就忍不住心生怨念。

没办法，只能先嘴上占占便宜。

“这怎么可以！”陈玖却是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拒绝。

哪有人没成亲就这么喊的？

他能理解赵琛的心急，他也想早点嫁给赵琛，不想再见到兰氏和陈灵，而且成亲之后，赵琛去哪里他就能跟着去哪里，再不用只在空间隔着一层看外界，能时时刻刻看到赵琛。

光明正大地看。

可理解是一回事，要喊赵琛夫君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接受的观念里，没有这样的。

赵琛早料到他会拒绝，也不着急，收敛了笑容，叹了口气道：“原来小玖还没把我当夫君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