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今轻笑着说:“对,您没听错,真的是一个亿,若是我和方熙然结婚,方熙然能醒过来,方先生许诺我的奖励还会更多,所以,我真不委屈。”
陆丰兴顺着台阶下:“既然方家对你好,那我也就放心了点,不过要是你在方家过得不好,可千万要告诉爸爸,别瞒着,我陆丰兴就算不要这张老脸,也要找他们方家讨说法。”
“谢谢爸,”陆时今,“对了,方家已经把结婚的日子定好了,就在三天后,方熙然的病房里,到时候您过来吗?”
又不是正常结婚,说出去也不好听,在方家人面前,陆丰兴自感觉抬不起头,当然是不愿意过去的。
陆丰兴支支吾吾道:“那个,时今啊,真是不巧,爸爸明天就要出差去国外,得要一个星期才能回来,就不过去了。”
陆时今又无声冷笑了一下,语气轻描淡写地道:“没事,没空就算了。”
陆丰兴忍不住道:“你别怪爸爸,我的确是有事走不开,爸爸回来也会好好补偿你的,就你前些日子想要的那辆跑车,好不好?”
陆时今心想老子都有一个亿了,要什么跑车我买不起,但也不好撕破脸,随口敷衍道:“好,谢谢爸爸,对了,我听到外面有人敲门,可能是方先生有事找我,先挂了啊。”
陆时今挂了电话,从床上爬起来去浴室刷了个牙,和陆丰兴通了个电话,恶心得他想吐。
这都一群什么虚伪自私的玩意儿。
——
在方家待了三天,结婚的日子终于到了。
一大早,方臣就带陆时今赶到了方熙然的病房,有个尖嘴猴腮,穿着白色马褂,一眼看上去就像个神棍的中年男人已经等在了那里。
方熙然还一动不动躺在床上,神棍在床尾摆了张香案,香炉里点着香,把好好一病房弄得乌烟瘴气。
也就是方家,医院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允许他们在病房里搞封建迷信。
陆时今默默感叹了一句,果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