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怪不得!”
“如此说来,一切就解释的清了!”
掌门想了想,又问:“那你们又是如何从暮苍手下逃出来的?”
陆时今抢着回答:“启禀掌门,暮苍那厮狡诈非常,平时对我们看管也十分严厉,我们只好装作顺从让他放松警惕,趁他有日练功不备,拼死才从他的府邸逃了出来,一路逃到黎阳镇,二师弟就找到了我们。”
掌门点点头,抚须若有所思,其他长老们各持己见,争论不休。
“本座以为,兹事体大,须得谨慎,只凭这两个小辈的片面之言,下定论还为时尚早。”
“你说这话本座可不同意,均尘他连恶念化身这种话都说出来了,要不是亲耳听到,谁能编的出来?!”
“没错,本座也不信他一个才入门一年的弟子敢做欺师灭祖的事,一定是那魔头暮苍所为!”
陆时今听着长老们的争论,心里稍微安稳了点,偏头朝着暮苍挤挤眼,暮苍视若无睹。
陆时今默默翻了个白眼,切,还生气,人又不是我杀的,本来他都可以摘得一干二净,要不是为了你,你以为我想趟这趟浑水啊。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诸位长老谁也说不服谁,掌门似乎觉得在弟子面前吵吵闹闹有些不成体统,用力咳嗽了声示意所有人安静。
然后对着陆时今和暮苍说:“这件事到底是不是暮苍所为,本座还会去细查,在真相查明之前,你们两个都禁足在各自房中,不许下山,听到没有?”
陆时今恭敬道:“是。”
暮苍面色淡淡,无可无不可。
掌门只当他是这几日经历了太多,年纪轻经不住事,所以反应有些迟钝,也没当一回事,挥了挥手道:“你们先下去吧。”
暮苍蹭地一下站起来,连告退都没说,转身就走,陆时今连忙站起来,帮他遮掩解释;“掌门,林师弟他在暮苍那里受了不少折磨,所以心性有些变化,掌门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