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皇帝欺人太甚,岂能让他这么猖狂!
“练!我要练!我就要练!”陆时今喊的大声,要让狗皇帝知道,他不认输!
“嗬,看来今今还是有几分骨气的,朕是小看了你。”李翀提起笔落下,慢慢扭动手腕,好像在描摹一朵梅花,“轻描淡写”地勾勒出花型,“那咱们就继续练吧。”
陆时今是在受不了毛茸茸的毛笔带来的刺激感,闭着眼哀哀道:“不要毛笔……呜呜呜,太痒了,求求了,别用毛笔。”
“不要毛笔,那你想要什么?”李翀声音低哑地问。
“要……要……要……”陆时今也不知道自己要什么,他只知道再不来点实质性的东西,他就要爆炸了。
“这个怎么样?”
李翀刚说完,陆时今就感觉被毛笔反复关照的地方被什么湿滑的东西一扫而过。
好像是毛笔沾了水,又好像不是,比不带温度的毛笔更热,烫得他心肝儿都颤了两下。
陆时今虽然闭着眼,没看到是什么,但脑子里一下子就有了画面,登时,所有血气都往身上一个地方涌。
呜呜呜,狗皇帝太会玩了,他这傻子都快装不下去了。
难道他要张开大腿,求皇帝哥哥淦他吗?!
就在陆时今心里陷入天人交战,犹豫不决是该继续忍耐,还是和狗皇帝翻脸的时候,李翀却突然停下了对陆时今的折磨。
“好了,今日就练到这里。”李翀解开了陆时今手腕上的帕子,把衣服罩在陆时今身上,“你这忍耐的功夫还不到家,以后得加强训练。”
陆时今愣愣地坐起来,有些摸不着头脑地望着皇帝,这就完了?怎么不继续了?
就只是这种程度?都玩到这个份上了都不把事儿做完吗?
“怎么了?”李翀看见陆时今这副宛如被雷劈中的表情,似笑非笑地问,“还不舍得起来,想继续练吗?朕倒是想陪你,可是这两支笔已经岔毛了,朕怕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