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永年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磕头认错,“奴才知错!求皇上恕罪!奴才知错!求皇上恕罪!”
李翀要笑不笑道:“依朕看,你这个大内总管的确当的不太称职,就撤了你的职务,罚去掖庭局一边服役静思己过吧!”
林永年一听,身子一僵,只感觉被一盆冰水迎头泼中,浑身冰凉。
“听到了没?”大太监拿着拂尘敲了敲林永年的背,“没打你板子已经是皇上和宁郡王开恩了,赶紧谢恩下去吧!”
事已至此,林永年只是一个最低等的奴才,即使他在不服气也无计可施,只好咬牙吃了这个哑巴亏,磕头退了下去。
“哼,”陆时今朝着林永年的背影翻了个白眼,“狗眼看人低。”
李翀点他额头,“别以为朕看不出来,你就是故意整他的,是不是?”
“是啊,”陆时今不否认,叉腰理直气壮道,“臣弟今天去看柳姐姐,结果看到这个林永年进了柳姐姐的屋,我就是要整他!”
得知真相的李翀哭笑不得,“……没想到,我们今今也会冲冠一怒为红颜。”
“什么冠什么怒?听不懂。”陆时今伸了个懒腰,“皇帝哥哥你是不是还要处理政务?那臣弟先去沐浴了。”
“什么?”李翀拽住他,皱眉问,“你今儿个还要住朕这里?”
“对啊,”陆时今理所当然地说,“皇帝哥哥你这里的床又大又软,比臣弟府里的舒服多了,借给臣弟睡几晚又怎么了?”
“又怎么了?”李翀气笑了,伸出手指数落道,“跟朕索要美人,欺负朕的奴才,哦,朕的御膳也要分给你,你现在还看上了朕的龙床是吧?接下来你还想要什么?”李翀往自己身上指了指,“朕的龙椅也让给你坐坐?”
“可以吗?”陆时今天真地眨了眨眼,装信以为真。
李翀气得鼻孔都差点歪了,正想开口训斥,陆时今忙抢在他前头说:“臣弟开玩笑的,臣弟对龙椅没兴趣,嘿嘿嘿。”
老子感兴趣的是坐龙椅的人。
陆时今仗着自己被烧坏了脑子,已经把廉耻这玩意儿丢在了脑后,笑嘻嘻道:“翀哥哥你别小气嘛,只是睡一下你的龙床,你的龙床这么大,分我半边怎么了?以前在冷宫里的时候,也是咱俩挤一起睡的啊,而且臣弟还可以给你暖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