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今慢悠悠说:“当初我送霍祁这幅画的时候,就告诉过他不要送给别人,可他转头就忘了,还是把画送给了你,果然在他心里,还是你最重要。既然这样,我也不能浪费我画这幅画时的心意,阮画家你说是不是?”
“既然你已经料到我会来找你,那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现在除了你没人可以帮我,”阮思恒冷静地说,“你可以尽管提条件,只要我能做到。我知道你很爱霍祁,等这件事了结,我可以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他面前。”
“哈哈哈哈……”陆时今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笑得不可抑制,好一会儿才止住笑声,“你错了,我可不爱那种人渣。不过现下,我还真有件事需要你帮忙,做个交易如何?”
阮思恒也是病急乱投医了,顾不得细想就答应:“你说。”
陆时今:“霍祁的办公室里,有个保险箱,里面有一份文件,你帮我拿到手,我就帮你澄清抄袭的事。”
“什么文件?”阮思恒还有理智,警惕地说,“如果是犯法的事……”
“阮大画家,”陆时今笑着打断他,“你不会真以为这是交易你有讨价还价的资本吧?事到如今你还有的选吗?”
阮思恒顿感底气全无,是啊,事到如今他只能被陆时今拿捏在手里,还能有什么选择的余地。
阮思恒指甲狠狠掐着掌心才能控制自己的声音不颤抖。
“既然是保险箱,我怎么知道密码?”阮思恒提出异议。
陆时今语气幽幽:“不,你知道的,好好想想。还有,这件事只能你知我知,不能告诉第三个人。千万别想着糊弄我,保险箱里放着什么我比你清楚。阮画家,留给你的时间可不多了,我只给你一天时间。”
阮思恒没有办法,只能答应下来。
第二天,阮思恒给霍祁打电话,先给霍祁道歉,昨天是他太心急所以态度不好,希望两人的关系不要因为一次的不愉快受到影响。
既然阮思恒都放下自尊了,霍祁自然不会不给他这个面子,顺着台阶下就把事情翻篇了。
紧接着阮思恒就提出下午还想来趟霍祁公司,再聊一下事情怎么解决。
电话里,霍祁的回应虽然犹豫了数秒,但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阮思恒一直在想保险箱密码的事,霍祁从来没告诉过自己他有关保险箱的事,为什么陆时今会笃定地说他知道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