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时今你不去看表演干嘛站在这儿?”
霍祁终于姗姗来迟,他刚刚去酒吧点酒了,远远一看这情形就猜到有情况。
霍祁有些不高兴,他才一会儿没看住人,小替身就给他惹麻烦,真是不懂分寸。
可走近一看,心里的那点对陆时今的不满顿时被看见霍涟的惊讶和烦躁给取代。
“怎么又是你?”霍祁脸色难看地讽刺,“你还真是准备阴魂不散跟着我了是吧?”
“呵,”霍涟把酒杯递给小金毛,理了下胸前的酒渍,“霍少你搞清楚,我一个小时之前就来了这家酒吧,到底是谁阴魂不散跟着谁?”
霍祁冷哼道:“那又如何。现在是什么情况,你们两个人合伙欺负我的人?”
霍涟慢悠悠道:“你都快三十的人了,怎么还是这副是非不分的小孩脾气,看清楚,是你的人撞了我,还洒了我一身酒,他给我赔礼道歉难道不是应该的?”
陆时今扯了扯霍祁的衣袖,假装想息事宁人。
“算了吧,别因为一点小事闹不愉快,我再给他道个歉就是了。”
霍祁把陆时今揽到身边,态度强硬地说:“道什么歉?不就是弄脏了件衣服吗?多少钱,我赔你十件够不够?”
霍涟不屑和霍祁对视,转头对着小金毛微微一笑,“你看看这位先生,以为靠钱就能解决一切事情,俗不俗?”
小金毛配合地贴紧霍涟,看着霍祁讥笑道:“俗啊,好像谁没见过钱一样。怎么您还认识这么不讲道理的人?弄脏了您的衣服不道歉还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好没教养哦。”
“别这么说,我毕竟是他长辈,你说他没教养,岂不是怪我没好好管教?”霍涟挑起小金毛的下巴,当霍祁和陆时今不存在一般和小金毛调起情,“不过我也懒得管教他,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和你多喝两杯酒。”
小金毛笑眯眯地说:“那好,咱们不理他们,我陪您去喝酒。”
霍涟满意地放下手,改成搂住小金毛的腰,赞许地说:“还是你懂情趣。”
“那当然,”小金毛得意地朝陆时今一挑眉,“什么样的人身边跟什么样的人,某些不讲理的人带出来的,能是什么好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