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切都被林凡破坏了。

可尽管心里像是破了个口子，郁琮仍然抬起头, 眼中忍不住流出一丝期冀道：“清清, 你并不讨厌我对吗？”

对上眼前那双深黑色的眼睛, 曲和清下意识地点点头，却又顿住。

他当然不会讨厌郁琮：“可是……”

可是他并不是同性恋, 也从来没想过喜欢男人, 郁琮怎么喜欢上他呢？

再次听到曲和清迟疑的回答，郁琮的心里终于落进谷底, 摔在地上。这次，没有人再将它捧起来了。

看到郁琮心如死灰的模样，林凡忍不住笑了起来。

“哟, 我这是撞见了什么？告白被拒现场？”指着郁琮的鼻子，林凡哈哈大笑道, “郁琮, 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我还以为你包了个小明星, 没想到原来你比这还不如，居然连人都把不到哈哈哈。”

“嗤，残废就是残废！”

他骂了一句，又继续道：“不过人家小明星看不上你也正常，你小时候就是个人见人厌的丧门星，要不是你，你爸妈也不会出车祸惨死，奶奶当初就敢直接把你赶出才对！也不知道她老人家要是知道林家出了个同性恋，会不会气得从墓里头钻出来！”

曲和清原本心里正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可听到林凡骂出来的几句话，他顿时顾不上心烦，想也没想就怼了回去。

“我就说怎么看你这么眼熟！”曲和清道，“原来你就是之前那个在医院里欺负人的人渣啊。”

回忆起当初和郁琮第一次相遇的场景，曲和清认出了这人。

“怎么地，上次我让你回去好好看一看《思修》，看来你是一点也没听进去啊。”他生气道，“同性恋怎么了？同性恋吃你家大米了还是用你家水电煤气了？你怎么管的这么宽！”

林凡也想起了曲和清是谁，顿时怒火中烧：“原来是你！你这个贱人，原来你一直跟郁琮有一腿！”

曲和清来了火气，直接一脚踹在了林凡旁边的桌子上：“对啊，就是我，怎么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