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线一转,落到了守门人身上:“我只是说,我不记得我认不认识他。但他……”
江奕奕拖长了声音,饶有兴趣的观察着他们的反应:“大概是认识我的。”
江奕奕从不撒谎——他只隐瞒部分没有必要说出口的事实,比如此刻。
魔术师眉梢微皱,又迅速变回了原来的模样,将稍稍外露的情绪收敛:“关于这一点,我们会进一步调查的。”
他察觉到了对话的主动权不知何时落到了江奕奕手中,遂再度扭头看了眼守门人。
守门人拿着隔离袋走出房间,给出了他的判断:“初步观察,确实是自杀。”
“进一步的调查需要时间,关于教授的死亡……”
守门人一板一眼的道:“作为最后一位跟教授见面的人,你对教授的死亡具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这有些不讲理吧?”安静许久的林异立刻开口道:“既然他是自杀,那……”
魔术师笑眯眯的打断林异的话:“我们可从来没说我们讲道理。”
他的视线划过林异,落到江奕奕身上:“因为最底层的特殊性,证据并不是定罪的主要依据。”
林异扬眉:“那什么才是定罪的主要依据?”
魔术师虚按了按不存在的帽子,动作和语调一样浮夸:“当然是五层的管理者,尊敬的守门人先生的判断。”
林异忍不住笑了一声:“他一个人的主观评价?”
“如果有必要,当然还会有其他人。”魔术师瞥了眼林异:“你该清楚你现在站在哪里,还轮不到你来质疑星狱的规则,小拖油瓶——”
他拉长了音调的话没得到任何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