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丝毫不意外这个结论,毕竟那可是医生动的手。
他在意的是另一件事:“既然这样的话,那独狼……”
他看了眼不住颤抖的独狼,他看着可不像没有大碍,倒不如说怎么看怎么不正常。
医疗组长摘下手术手套,瞥了眼独狼的模样,轻描淡写:“吓到了。”
“他不像那么脆弱的人啊。”屠夫小声嘀咕了一句,他承认那个场景确实有些可怕,但这不是没有致命伤吗?
“这跟他脆不脆弱有什么关系?”医疗组长打了个哈欠:“明明是那个医生问题更大吧?”他停顿了下,想起什么,询问屠夫:“听说是个外科医生?刀用的很好?”
屠夫想了想,更正他的用词:“不仅是很好,简直是艺术。”
医疗组长对这是不是艺术不关心,他回忆了下那些纷纷扰扰的流言:“听说对精神科也有涉足?”
屠夫看了眼独狼,回想起亦步亦趋跟在江奕奕身后的疯子,做出判断:“水平绝对不低。”
“这种人才居然留在二层?”医疗组长意味深长的问屠夫:“怎么?你嫌二层太风平浪静了?”
屠夫皱起眉,显得愈发凶狠:“移监申请已经提交了,审核正在进行,估计快了。”
“晚了。”医疗组长扭头看了眼病床上的独狼,他瑟瑟发抖的频率带动着病床发出奇异的咯吱声,时刻未停。
“他身上的伤是轻伤,但他的心理状态怎么样,就不好说了。”
屠夫神情一正:“你的意思是……”
“你觉得那家伙会怎么处理敌人?”医疗组长扭头看了眼屠夫:“我换个说法,你觉得他是个好人吗?”
屠夫看向独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