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青敲了很久的门,向文才打开门。
向文好像是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的,他看到门外的毓青,神情首先是有些不自然,“你怎么来了?”
毓青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番向文,才温声说:“我给向文哥送晚餐,能进去吗?”
向文看毓青一眼,还是让开了身体。
毓青把晚餐端到房里的桌子上,便转过身看着向文,而向文因为脚受伤,走路难免有些一瘸一拐,但这样的走路姿态让毓青联想到了一些不该想的。
几个小时前,向文被申珏扣住手的那幅娇态似乎还历历在目。
向文一瘸一拐走到桌子旁,见到毓青送过来的晚餐,虽然撇了下嘴,但也没说什么。他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抬眼扫了毓青一眼。
他让毓青进来,是有话跟对方说。
“你白天的时候找我什么事?”
毓青从口袋里拿出一支药膏给向文,“我来是给向文哥送药,没想到……”他顿了顿,“好像打扰到向文哥和公爵了,对不起,我不知道公爵也在里面。”
向文听到申珏的名字,脸上便闪过一丝不自然。
今日白日,毓青离开后,申珏就立刻松开了他,还把他刚刚脱下的衣服丢到了他的身上。向文第一次那么大胆,也是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屈辱,一下子没忍住,哭了。
他哭的样子似乎把申珏吓了一跳,导致申珏还安慰了他许久,而他还把申珏的衣服都哭脏了,后面还抱着人不让人走。向文都觉得自己疯了,幸好他现在脚受伤,不用去申珏身边伺候,如果去的话,怕是他都没有脸去面对申珏。
难怪血族的前辈们总说不要在白日里东想西想,很有可能会做出不可挽回的愚蠢事情。
“咳。”向文咳了一声,从毓青的手里拿过药膏,“谢谢你的药膏。”
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申珏的事,便干脆不解释,反正他也没必要跟毓青解释。
况且……